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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沒有說謊,這房間雖然常常有人打理,但角落各處,都遺留著淡淡信息素氣味。
味道純凈,只有純冽的伏特加酒氣。
陳清言坐在床邊,一邊打量著房間的陳設(shè),一邊等馬嘉祺洗好澡出來。
陳清言總是會有一種錯亂感。
盡管跟馬嘉祺已經(jīng)做了很多親密的事,但在他面前,她卻還是會感到局促,小心翼翼地揣度相處的分寸。
就像現(xiàn)在,盡管陳清言的頭痛了一天,又受了許多陌生Alpha信息素的刺激,單是坐著,就有些脫力、發(fā)抖。
明明只想快些躺下休息,讓昏沉的睡眠把這些難受吞下去。
可是不行,因為馬嘉祺還沒有洗澡出來,她不能先去休息。
陳清言再次深深的嘆了口氣。
豪門花瓶也不是好當?shù)摹?/p>
過了一會馬嘉祺擦好頭發(fā)出來了,兩人各占床的一邊,紛紛掀被上床。
在家中也是。
除了第一晚,兩人恢復(fù)正常人的社交距離,互不相觸,各自睡去。
所幸床鋪夠大,陳清言睡覺也安靜,兩人睡得還算舒服、相安無事。
正當今日陳清言也打算就這么涇渭分明地睡去的時候,卻突然感到身邊的床墊塌軟下去。
她側(cè)躺著翻身,馬嘉祺挪了過來,兩人正對上眼睛。
陳清言沒問他干什么,畢竟一個丈夫能對自己的妻子干什么?更何況今夜在底下見了那許多刺激場面,陳清言都替他心有余悸。
就在陳清言猶豫著要不要主動一些的時候,馬嘉祺卻伸出手,虛虛貼了貼她的頭發(fā)。
馬嘉祺“你是不是不舒服?”
馬嘉祺撐著頭側(cè)躺著,一手摸著陳清言的頭發(fā),就像將她環(huán)在懷里一樣。
他的眼睛很深邃,專注盯著人看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很深情的錯覺。
可是陳清言清楚的知道,即使現(xiàn)在馬嘉祺再怎么溫柔細致,他們也并不是真正的愛人關(guān)系。
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陳清言從來沒有在馬嘉祺眼里看見過對她的愛意。
當然,她想她自己也是。
他們啊,都不愛對方。
陳清言微微垂眸,臉上依舊是平靜的。
陳清言“剛才在下面,味道太亂了?!?/p>
馬嘉祺“是有一些?!?/p>
馬嘉祺“那有什么解決辦法嗎?”
馬嘉祺很真誠地求問:
馬嘉祺“需要我做什么嗎?”
陳清言搖頭,耐心的給馬嘉祺解釋:
陳清言“你沒有標記我?!?/p>
陳清言“所以對于我來說,你歸根結(jié)底也是一個陌生Alpha?!?/p>
陳清言“是沒有辦法用信息素撫慰我的。”
馬嘉祺聽了,看起來好像很遺憾。
馬嘉祺“好吧,那我叫亓歡給你拿一點神經(jīng)藥物來?!?/p>
他說著就要起身,陳清言眉頭微蹙,立即伸手將他拉住:
陳清言“太晚了?!?/p>
陳清言“不用麻煩別人?!?/p>
陳清言“如果可以,你陪我聊聊天也好?!?/p>
馬嘉祺“好。”
陳清言并不是樂談的人,恐怕是有話想問而已,馬嘉祺這么思忖著,自然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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