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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言覺得眼睛很酸澀,不自覺就落下了淚去。
她知道自己失態(tài),會丟了馬嘉祺的面子,便下意識的別過頭去偷偷擦淚。
父親說過,沒有人會喜歡看她懦弱的樣子。
她必須要學(xué)會堅(jiān)強(qiáng),才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好好活下去。
可馬嘉祺卻察覺了。
他平靜的開口向那位Alpha道:
馬嘉祺“鵬瑞,差不多得了,別真的玩出什么來。”
人都不喜歡自己的興致被叨擾,那會變成一場有關(guān)于自尊的博弈,尤其是這樣一群并未交心的酒肉朋友。
那人自然不服氣,冷笑著開口挑釁:
王鵬瑞“祺哥平時也不管這些啊,別在嫂子面前裝乖吧。”
馬嘉祺知道他臉上掛不住,也沒有就因此而惱怒,反而樣子與平常一般淡然:
馬嘉祺“前幾天那輛車,你不是想要好久了嗎?回去我叫亓歡提給你。”
馬嘉祺“清言在這里,給我個面子?!?/p>
馬嘉祺一向做事沉穩(wěn),密不透底,給千百種余地。
但陳清言想不明白,明明一句話就可以的事,他卻為何偏偏選擇白白損失一輛跑車,給足了人面子好處,只為把人的嘴巴堵嚴(yán)。
她真的發(fā)現(xiàn),她一點(diǎn)也不了解馬嘉祺。
那人見馬嘉祺這么說,這才放過那位Omega。
她微微垂頭避開了馬嘉祺的目光,然后就聽馬嘉祺叫了個侍者,讓他把他們帶下去好好照顧。
屋里的人也都十分會看眼色,自覺地哄著那位先生喝酒去。
陳清言看著眼前曖昧不清的燈光,不由暗想——這可真是一場糟糕透了的酒局。
馬嘉祺回身,陳清言就披著他的外套站在他身后,有一點(diǎn)淚沒擦干凈,瞧著像只小花貓。
他的嘴角不自覺帶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卻因牽她手的時候,她總是會跟著低頭而又感到無奈。
所以他問:
馬嘉祺“你那么看我做什么?”
陳清言“……”
陳清言說沒有,不自在的錯開了眼睛。
馬嘉祺“好,那就沒有?!?/p>
馬嘉祺輕笑著牽起她的手便往外走,陳清言這次沒有在低頭閃躲,只是暗自撇嘴。
沒有就沒有,什么叫那就。
時間很快過去,這場鬧劇也結(jié)局尾聲,與他們告別后,馬嘉祺終于帶陳清言離開了這烏煙瘴氣的房間。
陳清言看著他給侍者留下了一張自己的卡便,然后輕車熟路地乘電梯上樓,來到了會所特意為那些過夜的人設(shè)置的套房。
這一間房門上沒有門牌,馬嘉祺從自己的錢包中拿出卡,直接刷開了門。
馬嘉祺“這是我在這里的私人房間,有時候陪他們玩得太晚了,我都在這里過夜?!?/p>
他撐著門讓陳清言先進(jìn),陳清言向里走的動作卻突然一頓,停住跟他對視,問:
陳清言“你這個房間,有沒有其他Omega進(jìn)來過?”
馬嘉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馬嘉祺“你說的是什么樣的Omega?”
陳清言“就是,你口中的那些不嬌氣的Omega。”
馬嘉祺笑了,把頭低下來對著陳清言的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在很認(rèn)真地等他一個答復(fù)。
馬嘉祺“那是我說來騙你的,你當(dāng)時沒被標(biāo)記,為了讓你不難受,只好說難聽的話?!?/p>
馬嘉祺“怎么,當(dāng)真了?”
陳清言垂下眼睛,把身上披著的馬嘉祺的外套脫下來,挽在臂彎里進(jìn)門了。
馬嘉祺笑著跟在后面,不太正經(jīng)地說:
馬嘉祺“清言又在完成妻子的義務(wù)了?!?/p>
陳清言“……”
這人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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