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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在場的哪一個好事人,突然推了一下馬嘉祺,馬嘉祺猝不及防,貼了貼陳清言,嘴唇擦過她的臉頰。
陳清言一下就愣住了。
馬嘉祺的反應(yīng)很快,直起身來,神色如常
馬嘉祺“抱歉。”
陳清言沒說話,只是搖頭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大家都在喜氣地哄笑,馬嘉祺無奈,回顧左右,笑著說:
馬嘉祺“行了啊,鬧我可以,別鬧她。”
他又欠身輕輕碰了碰陳清言的肩膀。
馬嘉祺“我先去準(zhǔn)備了,等你。”
只是馬嘉祺雖然要走,可人們?nèi)圆环胚^他,圍著他要新郎給個彩頭,他只穿了禮服,隨身連手機(jī)都沒有拿,有什么能送給人家的呢。
可這些人們只是為了熱鬧,一味地纏他。
陳清言看到馬嘉祺走到門口,好像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抬手把手腕上那塊常戴的表剝了下來。
馬嘉祺“Edward!”
他向這邊喊了一聲,所有的人都停下看過來,馬嘉祺順勢就把這塊表遠(yuǎn)遠(yuǎn)扔過來,扔給正在給陳清言做發(fā)型的那位造型師Edward。
馬嘉祺“你辛苦了?!?/p>
馬嘉祺面對他們笑了笑,拉開門走出去。
造型師Edward“我去!馬總新婚快樂!”
那位被叫做Edward的造型師追著背影大喊,把陳清言都給逗笑了。
陳清言從他手中接下那塊表來看,表不是很新了,她第一次見他時他就戴著。
華貴典重,還是溫?zé)岬摹?/p>
造型師Edward“哦喲,馬總這一塊綠水鬼,恐怕要我的一年年薪都不夠。”
陳清言這才后知后覺,馬嘉祺不在前臺招攬,特意來這走一遭,可能只是來看看自己。
是只是為了對著鏡子夸上她一句你好漂亮呢,還是為了被這些俗氣的玩笑鬧一鬧失去一塊綠水鬼呢。
陳清言一時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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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婚禮其實跟陳清言想象中的婚禮沒有什么差別,都是由父親的牽引,踩著管弦樂隊的進(jìn)行曲,穿過紅毯,走到等待的馬嘉祺身邊。
鮮花拱門之下,掌聲祝福升起。
完整、正式,好像是真實的,可陳清言又一直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假的,虛幻的。
她飄飄然在這里演戲,演得逼真。
而真正的她應(yīng)該在哪里,她又不知道。
他們在神父面前發(fā)誓,互戴戒指,馬嘉祺的手指那么修長好看,輕輕托著她戴上婚戒的手掌,沒有放開。
神父和掌聲宣告他們接吻,陳清言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抗拒,只是慌亂地退后一小步,任何被馬嘉祺拉著她的手牽制住。
馬嘉祺的眼睛很大很深,幽邃犀利,看著她,好像也是演戲,但好像也有深情。
馬嘉祺“別怕?!?/p>
她聽到他小聲的說。
馬嘉祺另只手握住她的肩膀,湊上來,陳清言沒有辦法拒絕,于是跟她完全陌生的人接了生平第一個吻。
Alpha的嘴唇觸覺是陌生的,接吻的感受也是陌生的,可全身的血液和心跳的沸騰是無師自通的,得到愛撫的快感是無師自通的。
甚至眼前的人她并不熟悉,于是羞恥和緊張使這感受更加鮮明,更加難以平復(fù)。
接吻過后陳清言臉紅透了,馬嘉祺卻神態(tài)自若,把她的手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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