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侖我叫離侖
百里東君迎著離侖進(jìn)了酒肆,拿出了他最好的酒。
百里東君這是我剛釀的酒,總感覺你跟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想來這便是緣分。
百里東君這壺酒請你喝了,就當(dāng)交朋友了!
本來離侖只以為是兩人長得比較想像而已,但他聽到這句話,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他是朱厭。
難道他沒有活下去嗎?
離侖的眼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流下了眼淚,不知道是為朱厭而流,還是為他們的相遇而流。
百里東君看到他突然轉(zhuǎn)變情緒哭了出來,有些慌亂,他也不會哄人,坐在了離侖的對面。
百里東君你沒事吧?
百里東君你怎么突然哭了???!
離侖回過神來,抹去了他臉龐的淚水,調(diào)整了情緒。
離侖沒事,只是想到了往事而已。
百里東君那就好。
他倒了一杯酒遞給離侖。
百里東君你快嘗嘗,這可是我研制了很久的酒方!
離侖拿起酒杯,一口悶了。
離侖很不錯!
離侖沒有喝過幾次酒,但他能嘗出來,百里東君的酒比他之前喝的酒都好。
百里東君那在你喝過的酒里排第幾?
離侖看著百里東君激動且期待的目光,說出了他最想聽到的答案。
離侖雖然我不常喝酒,但是比我喝過的都好喝。
看著百里東君那高興的樣子,離侖嘴角上揚。
他錯了,這不是他的懲罰,而是送給他的禮物。
朱厭想不起來沒關(guān)系,他記得就好。他們會是永遠(yuǎn)的朋友。
一輛馬車停在酒肆門前,八個勁裝侍從翻身下馬,立在后面。車夫下馬,作出恭迎姿勢。
隨后,一雙男鞋踏出了馬車,是西南道晏家家主晏別天。
百里東君起身在門口迎接客人。
晏別天抬頭看了眼酒旌上的字,慢慢念出:東歸酒肆?
百里東君立馬換上了熱情的笑臉,一邊說著,一邊準(zhǔn)備迎上前。
百里東君是啊是啊,東歸!看你們似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回來?東歸這名字好啊,很配你們,進(jìn)來喝杯?
晏別天的目光落在了白東君身上:小二?
百里東君的臉當(dāng)即拉了下來。
百里東君什么小二,我可是老板!
晏別天意味深長地看著百里東君:哦?老板?小老板看著年紀(jì)不大,生意倒是做得挺大的。
百里東君生意大不大不是看門面大不大,而是看,酒好不好。
晏別天:呵,小老板挺有自信?
百里東君那是自然,酒好不好,可騙不了人,喝一杯就知道。不過如果覺得不好喝, 那就﹣﹣回家換個舌頭吧!
離侖聽見百里東君的這一番話,與他是朱厭的時候截然不同,但卻和幼時的朱厭一般天真。
晏別天看了看天 :看這天似乎又要下雨了,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不如都進(jìn)去喝一杯,歇歇腳。
百里東君卻抬手?jǐn)r了一攔。
百里東君哎哎哎﹣﹣我的酒,可不是隨便歇腳就能喝的酒。
晏別天:愿意細(xì)品。
百里東君朗聲大笑,讓開路來,伸手迎客。
百里東君那客官便請!
晏別天一撩衣擺,當(dāng)先走入酒肆,他從白東君身前經(jīng)過時,白東君又輕微地吸了吸鼻子。
百里東君用余光飛快地瞥了眼馬車 。
晏別天站在堂中環(huán)顧。白東君把幾張桌子費勁地拼到了一起,組成一張長桌,笑著說
百里東君我這也沒什么客人,你們也算是今日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