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蘇映雪那里的次數(shù)多了,兩人也就越來越熟悉,只是對蘇映雪,玉羲仍然是有隔閡的,不像對雪迎。
蘇映雪月紅你來了,今日我準(zhǔn)備了一些詩詞,你幫我看看,可好?
吳月紅自然好,有什么不可以的。
蘇映雪身為第一才女,自然才氣過人,這些詩都很好,只是難免在房中待久了,會郁悶。
吳月紅跟我來,你的這些詩啊,好則好,只是缺少了一些東西。
蘇映雪跟在玉羲身后,兩人到了馬場之上,看著策馬奔騰的眾人,臉上洋溢著笑容,蘇映雪發(fā)自內(nèi)心笑了。
吳月紅你要試試嗎?
蘇映雪我想試試。
只要人有了目標(biāo),在做任何事情上,都是不錯的進(jìn)步,看著蘇映雪從生疏笨拙到熟練上馬,其實這何嘗不是一種進(jìn)步。
回孫家的路上,蘇映雪真誠的感謝玉羲。
蘇映雪月紅,謝謝你,謝謝你幫你做的這一切,這整個孫府,除了你之外,我也找不到其他人,會如此關(guān)心我了吧。
吳月紅你我本就是妯娌,何必說如此喪氣之話,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來找我,嗯?
兩人說說笑笑回了孫府,和許鳳翹擦肩而過的時候,倒是讓許鳳翹無比詫異。
許鳳翹嘿!這兩個什么時候這么好了!也太奇怪了!
許鳳翹的好奇暫且不提,時間又過了幾日,這日的孫府,分外熱鬧。
桃夭老爺,太太。
桃夭明目張膽入了孫家,無一人阻攔,雖是被孫世杰帶著,只是看著眼前的場景,玉羲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孫家的弊端在此刻,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眼看著孫世杰要說話,玉羲不咸不淡懟了一句。
吳月紅如果大爺要說月紅的不是,那就不必開口了,在月紅看來,我并沒有任何過錯,反而是大爺說得可笑至極。
孫世杰吳月紅,你在說些什么!明明就是你不對在先!若非你先對桃夭下手,我怎會對你說如此之言!你太狠毒了,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任性蠻橫了些,卻想不到,你是如此狠毒!
蘇映雪見此想要勸,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玉羲冷笑一聲,直勾勾看著孫世杰,眼里全是嘲諷的意味。
吳月紅怎么?大爺如今口口聲聲說我狠毒,可又有什么憑證,不如拿出證據(jù)來,也好讓月紅聽個明白,這位桃夭姑娘,一個戲子罷了,怎么會讓我放在心上。
桃夭大奶奶慎言!桃夭并非你口中的戲子,不知道大奶奶何苦如此侮辱人!
桃夭說著,有些委屈,但卻忍著眼淚,不讓淚落下來。
孫世杰急忙安慰,看向玉羲的目光,滿是憤恨。
吳月紅如果這就算侮辱,那其他更過分的算什么?如果大爺要罰月紅,我可不認(rèn),大爺有什么,就去向家父說,既然大爺如此討厭于我,那我就不討大爺?shù)膮捔恕?/p>
吳月紅孫閣老,你與家父乃是至交,按理來說,月紅身為他的女兒,也是你的兒媳,不應(yīng)該如此,但月紅實在忍不了,還請閣老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