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話,周澄澄滿臉問號的伸手摸了摸馬嘉祺的額頭
周澄澄不是……你也沒發(fā)燒啊
周澄澄怎么凈說些奇怪的話
馬嘉祺哎哎,干嘛干嘛
馬嘉祺我是說真的
馬嘉祺一臉正經(jīng)的看著周澄澄,十二分的認(rèn)真。不過這更讓周晚澄無語無奈了
周澄澄嘉祺,我何必讓自己難受呢?
周澄澄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快要走出來了
她就像深陷沼澤里的人一樣,不管她是一動不動或是拼命掙扎,都會繼續(xù)往下沉。好不容易她抓住了名為嚴(yán)浩翔的藤蔓,正要慢慢出來好洗去一身的泥濘。馬嘉祺這意思……
是要自己再跳下去跟制造沼澤的人和解?
她連連擺手以示拒絕
周澄澄不要不要,我原諒他了,嚴(yán)浩翔也不是小氣的人。就這樣吧
馬嘉祺可是……
馬嘉祺想著信上的內(nèi)容,猶豫該不該說。最終看著十分抗拒的周澄澄,還是選擇說了出來
馬嘉祺阿程說他害了病,不過具體……沒有寫
馬嘉祺只是說什么時間不多,愿意用剩下的這點(diǎn)時間贖罪……
突然一聲脆響,原來是周澄澄失手打碎了杯子。她像是一下子沒聽明白,正用一種懵懂的表情看著馬嘉祺,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是忘了眨眼,嘴唇卻被她咬的發(fā)白
許久,才聽見周澄澄囁嚅的聲音
周澄澄嘉祺,那是……什么意思?
她是不是聽錯了。丁程鑫……時間不多?不不不,這肯定是騙她的。丁程鑫雖看著并不多強(qiáng)壯,但身體一向很好,鮮少見他生病
這……怎么會呢?
她求解的看向馬嘉祺,卻換來了對方的輕輕搖頭
馬嘉祺若是我沒記錯,是遺傳了的
馬嘉祺可能當(dāng)時你們的事情,對他的打擊也很大吧
馬嘉祺一直覺得丁程鑫是個很神秘的人,他待任何人永遠(yuǎn)都是溫和的笑臉,卻更讓人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等到這件事情敗露,他更加覺得丁程鑫這人委實(shí)太過奇怪。按理說復(fù)仇失敗應(yīng)該是生氣,應(yīng)該要憎恨,甚至加害于間歇壞了他好事的澄澄??墒撬拖衲翘斓姆磻?yīng),他過來想給澄澄擦眼淚,可是到那個地步…他再裝也是沒用的
而且還跟自己打聽過澄澄的狀況……懺悔嗎?還是他……真的動了感情?
周澄澄唔……
周澄澄有些失神一般盯著剛才灑了的茶水,已經(jīng)變成了一灘水跡。怎么辦?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之前她與丁程鑫在一起時的種種片段,甚至是聽到那舞女說丁程鑫留著自己的東西的畫面
還有好多好多,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去想丁程鑫——這個自己真心實(shí)意喜歡了好多年的人
再次抬頭,眼中好像有什么晶瑩的東西一閃而過
周澄澄嘉祺,你說……他喜歡過我嗎
周澄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么久,我好像從沒看透過他
馬嘉祺遞過一張帕子,同樣有些失神
馬嘉祺誰不是?我都分不清 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馬嘉祺但之前的樣子,可能……心里是有你的吧
馬嘉祺畢竟他還向我問過你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