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只是這么做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沒有辦法再改掉了。
“我說你們二位能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聊聊喝杯茶什么的,同是天涯淪落人,何必呢?”楊九郎一句話讓二人沒了的聲音想想確實(shí)也是。
“坐吧,我這兒沒有什么好查,你湊合著喝吧”說著周九良就要去泡茶,但卻被張?jiān)评讛r了下來
“不用了,我還有事兒先回去了”
其實(shí)張?jiān)评鬃约阂仓浪麄冊谶@里爭的這樣,也根本沒什么道理可講,自己喜歡的姑娘嫁人了,在這個世界法律所保護(hù)的法治社會就能怎么樣呢?想去搶吧,但是他們又是這個身份,一個公眾人說出去也難聽,就算是普通人這樣做。怕也是會被打死的吧!
張?jiān)评鬃吡耍芫帕即衾憷愕淖谏嘲l(fā)上。想著剛才的話,不,他根本不甘心,以前明明是自己跟松松接觸的最多,憑什么?憑什么要把松松讓出去,說是執(zhí)念也好,什么都好。他只想要松松,只要一個松松而已,他這輩子所求不多,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是只要一個松松而已
他還想再去試試,哪怕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機(jī)會。都要試一試。
周九良的眼神逐漸變得深沉,像深淵一樣,能把人卷進(jìn)去,手緊緊攥成拳頭,無論怎么想,他都是不甘心。
明明他才是最愛松松的那一個
所圖謀的也只有松松一個
另一邊的松松還不知道這邊發(fā)生的事情,開心的跟孟鶴堂聊著天,說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
就連另一邊的孟鶴堂,也對周九良放下了警惕心,本來以為周九良還是不死心,但照目前來看的話,應(yīng)該是放下了。
不過也很開心,松松能放下以前的那些芥蒂。接受他身邊的人,這是不是就說明以后他可以帶著松松去見自己的師父,見自己的師兄弟們?
他總是怕松松放不下之前的事情,不敢出門,更不敢見到他們,害怕松松會因此受什么刺激。但現(xiàn)在看來放下一些事情。聊聊天也是能改變的。
這至少是一個好的轉(zhuǎn)變
如果松松愿意轉(zhuǎn)變的話,那么他也愿意接受他的那些師兄弟們,就算以前他們對松松有過其他的想法
“你什么時候回來呀?工作忙嗎?很累嗎?很辛苦嗎?”
松松一遍一遍問著同樣的問題
而另一邊孟鶴堂也不厭其煩的回答著她
“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回來工作,不是很忙,也不是很累。辛苦的話,每個人都很辛苦的,我在這邊吃的好。也睡得好,你不用太過擔(dān)心?!泵销Q堂笑了,他笑的跟個傻子似的,就連他旁邊的工作人員也沒眼看了。
每次們和堂一開視頻一準(zhǔn)是和他的小嬌妻開,每次都笑的跟傻子似的。讓人都沒眼看。他們早就從之前的羨慕變成了現(xiàn)在的麻木不仁。這簡直是公開虐狗啊。
他們做這一行的又辛苦又累,哪兒像孟鶴堂說的那么輕松啊,導(dǎo)致他們現(xiàn)在沒有男朋友,沒有女朋友,就連身邊的親戚好友同學(xué)都漸漸疏遠(yuǎn)了許多,就因?yàn)槊Ω緵]有時間見面,像孟鶴堂這樣的家庭事業(yè)雙豐收的真的是不多見??!
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也從視頻里看到過他的小嬌妻。真的長得很漂亮,也很賢惠,讓他們這些單身狗從哪兒去找一個這么好的妻子去呀!
就連他們身邊的一些女性同事也因?yàn)楣ぷ鞯姆敝貪u漸變得脾氣暴躁了起來,根本就不敢想象從哪兒去找這么溫柔的女孩兒,有很多次,他們都想向孟鶴堂說讓他問問自己的妻子,看看他有什么朋友。也好,幫他們介紹一下,但每次得到的回應(yīng)都是一臉傻笑,想也能想得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