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升升…
席升升我沒讓你們喊我的名字。
席升升通通喊我主人。
馬嘉祺…?
聞言,他們?nèi)滩蛔∶婷嫦嘤U,不知道那混蛋張極又教了升升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
張真源離家出走的膽子不小。
張真源來這兒的膽子…
男人四下打量著,而后緩緩開口。
張真源也不小。
怎么這批復(fù)制品那么兇,要不是這身打扮,席升升會懷疑這里的負責人在刷她。
席升升你們真是不讓人省心。
席升升復(fù)制品脾氣都那么大。
嘀咕的聲音很小,只有靠在她身邊的嚴浩翔可以聽見,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看向席升升的表情像是在說:最不讓人省心的分明在他的眼前。
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少女倏的抬起手指,朝著不遠處的男人們指了指。
席升升你。
她指向剛剛教訓自己的“復(fù)制品”張真源,目光又逐一看向其他幾個,直到確定受害人選。
宋亞軒。
席升升你。
宋亞軒我?
席升升你們兩個,麥麩給我看。
張真源??
本來在門外偷聽的張極下一秒撒腿就跑,本想看看事情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現(xiàn)在看來,余地沒有,墓地可以選了。
朱志鑫升升在說什么啊。
朱志鑫你喝酒了?
席升升你也別閑著,哭給我看。
席升升還有你。
她指向丁程鑫,盡管劉耀文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躲,但是太晚了。
席升升丁程鑫,你公主抱劉耀文。
劉耀文不要,沒有別的選擇嗎。
他才不要被抱著,那也太丟臉了。
席升升再拒絕我把你們老板喊來。
席升升復(fù)制品就該有復(fù)制品的樣子。
劉耀文顯然沒抓到重點,只發(fā)覺少女不開心了,毛茸茸的小耳朵鉆出來耷拉著,不由分說朝丁程鑫懷里蹭,一副你快點抱抱老子的模樣。
丁程鑫咦你離我遠點。
馬嘉祺復(fù)制品?
馬嘉祺老板?
朱志鑫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看她身側(cè)面無表情的嚴浩翔,又看向其他人,忽然明白了,隨即勾唇輕笑。
朱志鑫升升,離家出走原來是這個目的。
朱志鑫早知道不和你講了。
席升升你在說什么…把,把你老板喊來。
少女這個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似乎不太對,他們哪里像是聽話的復(fù)制品,就差一言一語的把自己的話全反駁光了。
但是這個時候不嘴硬一點,她死定了。
席升升下意識抓緊身側(cè)“復(fù)制品”嚴浩翔的手腕,還未觸碰到,倏的想起什么。
復(fù)制品的激活時限是半個小時。
這一出鬧劇,早就超過半個小時了,所以…不久之前屈在自己腿邊喚主人的,一直都是嚴浩翔??
媽的,張極。
下次他敢不敢提醒的明顯一點啊。
席升升咳。
席升升如果我說這是張極的錯,你們信嗎。
她摸了摸鼻尖,朝沙發(fā)角落靠過去,試圖裝死蒙混過關(guān)。
賀峻霖那你告訴我。
賀峻霖張極錯在哪。
賀峻霖說滿意了,今天就不怪你了。
嚴浩翔錯在…你是我的主人嗎?
嚴浩翔暗戳戳開口添油加醋,儼然是那番對待讓他有了情緒。
席升升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寫了檢討書的。
席升升我真的有認真悔過!
少女偏頭略帶求助目光看向嚴浩翔,希望他給自己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不要戳破她,同時指了指桌子上那份沒經(jīng)自己之手的檢討書。
丁程鑫噢,是嗎。
丁程鑫走到桌前拾起薄薄的紙頁,意味不明顯。
丁程鑫我沒錯,我下次還敢。
丁程鑫除了嚴浩翔,所有人都是我席升升的狗。
劉耀文我可以做貓咪嗎。
席升升
聽見丁程鑫將紙業(yè)上的字一字一頓念出來,她只想死。
哈哈,殺了她好了。
宋亞軒沒關(guān)系。
宋亞軒我們對于大廈犯錯的人,有一套教育標準。
宋亞軒升升,得受的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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