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談的波本輕輕松松的加入了群聊,他會問起瑪格麗特相關的問題在他表示出對那個姑娘的興趣和好感之后也顯得不那么生硬,想要了解有好感的姑娘的事情是正常男人都會做的事情。買了【蘇格蘭股】的伏特加甚至還拍了拍蘇格蘭的肩膀讓他積極一點別被波本落下太多。
諸伏景光:這都是一群什么玩意?!
“瑪格麗特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呢,還以為會是一個很酷的人,出乎意料的可愛呢,看到她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被拐進來的高中生呢?!?/p>
匹斯可不可置否,只是笑笑,對于年輕人套話的開頭并不接茬:“等你們有機會和瑪格麗特搭檔出一次任務就知道了?!?/p>
伏特加看了一眼貝爾摩德,心說大姐你不是更看好波本嗎為啥不說話?
貝爾摩德也只是笑得神秘莫測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波本,雖然買了【波本股】可心里還是覺得還是那位松田警官更適合她的小白兔,這種成人之間的戀愛太復雜太快餐了,可可愛愛軟綿綿的小姑娘還是應該和傲嬌又欠揍的毛頭小子在一起打打鬧鬧談那種初高中生青澀又單純的戀愛,而不是被討人厭的人精算計著接近算計著戀愛算計到床上去被吃干抹凈一無所有。
她偷偷的扮成上原奈奈的樣子去見過小白兔口中欠揍值max的松田陣平警官,年輕人意外的敏銳,她才剛說了三句話就察覺了她是假的,瞬間就從溫柔的神情變得嚴肅又危險,皺著眉惡狠狠的問她“為什么要扮成我的奈奈”,就算解釋了自己是上原奈奈的姐姐也還是一副死活都不相信的警惕樣子,再聯(lián)想到電話里上原奈奈氣鼓鼓的抱怨“那家伙真是欠揍的要死有一天我要是死了就是和他拌嘴累死的”別扭語氣,雙倍的可愛讓她想要直接把婚姻屆(結婚申請書)替這兩個孩子寫好了直接送到役所去。
都說女人善變,可她還是在短暫的爬墻之后回來繼續(xù)堅定不移的買【松田股】。
車子停在樓下星野凜沒著急上樓,打算趁著腦子還算清醒把今天的事情匯報給藤原劍司,短信寫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剛被劃進“zero”里,直屬的上司是降谷零,統(tǒng)一調(diào)配他們的是里理事官,再有什么事情也不需要給藤原劍司發(fā)小作文了。
大概會想那個死板的家伙。
星野凜這樣想著,拎起從壽司店里打包回來的兩大盒壽司下了車,做戲做全套,拿這個當借口跑走自然不會給別人機會抓住自己的把柄,回到宮野家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需要擔心的只剩下自己和宮野志保說好的一起吃午飯變成了一起吃晚飯,想來要花心思哄哄那個小妮子。
“晚上好兩位美麗的女士,您的壽司外賣已經(jīng)送到請簽收~”
公安假酒三人組的接頭坦白局約在一家咖啡店。
星野凜同學用出任務的高額工資盤下來的,因為她總覺得經(jīng)過炸彈事件之后交響樂團的工作是沒啥指望了,咖啡店的名字還挺有意思的叫波洛咖啡店,前任老板因為要出國沒有精力再打理緊急出手,星野凜打算找點兼職的營生見價格還算合理就接手了,趁著過年之前裝修了一下,還沒開始重新營業(yè)就被當成他們仨的臨時接頭地點了,終歸是自己人的地盤安心一些,別人問起來就說是去幫忙做重新開業(yè)的準備工作,借口聽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這回倒是沒開她那輛只用來拉風和飆車的馬自達MX-5,因為兩座的跑車坐不下他們仨,所以改成騎摩托,和貝爾摩得同款的哈雷VROD,當初買的時候是因為沒受得住大明星同款的誘惑,咬咬牙買了跑車之后又買了哈雷,把存了快一年的三份工資差點花見底了,然而買回來并沒有什么機會騎,因為大提琴的體積太大了騎車拿太麻煩:)
星野凜特意起了個大早過來開門,結果卻是最后一個到的,她從哈雷上下來的時候降谷零欠兒欠兒的吹起了口哨,流里流氣有些不著調(diào)的樣子雖然是裝出來的但還是很讓人覺得很欠揍,所以他被諸伏景光懟了一肘子。
“走了,進去說?!?/p>
剛裝修過的咖啡店空氣中彌漫著新家具的油漆氣味,有些刺鼻,星野凜打了個噴嚏,距離窗子最近的諸伏景光打開了窗子通風,雖然天氣有些冷,但這個情況之下通風是非常必要的。降谷零轉了一圈最后回到星野凜身邊,手臂搭在女孩肩上,把自己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壞心思的揉亂了她的頭發(fā):“又是跑車又是哈雷現(xiàn)在還盤了家店,搶銀行了?”
星野凜也不生氣,沖著有些擔心的諸伏景光嘿嘿一笑:“公款享受,組織的錢不花白不花,出幾次任務你們就知道了。”
說好的坦白局,其實要坦白的內(nèi)容三個人都心知肚明,星野凜一聲不吭的消失是因為臥底任務,她不得不拋下原來的身份自己一個人咬著牙忍受著寂寞和痛苦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活著。那么愛哭那么柔軟的女孩子被迫吞下自己的眼淚和委屈被迫堅強地抗下重的窒息的責任和使命,從小被降谷零保護得好好的小姑娘也開始獨當一面甚至還做了別人的保護傘做了別人的避風港。
諸伏景光彎了眉眼,像兒時安慰小愛哭鬼那般摸摸她的腦瓜頂:“一直以來很辛苦吧,凜?!?/p>
一句話就把偽裝的很好的星野凜打回了原形,半點出息都沒有的撲上去抱著他的脖子嚎啕大哭,心里那些被她藏起來的想見不能見的委屈,無人分享獨自承受的孤獨,無依無靠的惴惴不安在此刻都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腦的沖破了她好容易逼迫自己建起來的墻,在外面裝的再是回事,她骨子里的軟弱仍然沒有消失,血肉中的感性始終都在蠢蠢欲動。
已經(jīng)預料到自己會接受眼淚洗禮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她還是她,無論在外是如何的模樣,在最親近的人跟前,她還是那個會一直哭到降谷零來哄的愛哭鬼。好在哄人的功力沒有因為兩年來的空白期而荒廢,正常的發(fā)揮讓星野凜沒一會兒就止住了眼淚,她紅著眼睛胡亂的抹了把臉,黑曜石一般帶著細碎光芒的眼眸注視著他們兩個,突然就露出了傻氣的軟綿綿的笑。
“突然傻笑什么???”
降谷零嫌棄的撇撇嘴,把手帕糊在她臉上給她擦眼淚,就像兒時的無數(shù)次一樣,臉上嘴上嫌棄的要死,手上的動作卻溫柔的不像話。星野凜支棱著脖子仰著臉乖乖配合著,手帕移開,剛才哭成花貓似的小臉現(xiàn)在干干凈凈的,笑容還是那般傻氣,星野凜把自己的左手塞進降谷零的手心右手扯過諸伏景光的手,溫熱干燥的掌心再一次向她證明了這一切都不是夢。
“你們能找到我,真的是太好了........”
最重要的感人至深聲淚俱下大型坦白相認現(xiàn)場告一段落,緊接著就是臥底們的情報交流時間,在工作的事情上從來都不含糊的星野凜簡介又有條理的介紹了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所掌握的黑衣組織的情報,最新的情報是那個叫本堂的叛徒被處死了,原本沒有代號的一個女人因為處決了這個叛徒而得到了【基爾】的代號。
“一下子多了四個擁有代號的成員,擴張的速度真是快的可以?!?/p>
星野凜這樣總結道。
降谷零若有所思:“基爾是什么樣的人?”
星野凜坐在桌子上晃蕩著小腿,聽見他的問題搖搖頭:“只打過照面,沒怎么說過話,聽貝爾摩德說是個不得了的女人,被本堂注射了吐真劑也一個字都沒說,最后咬斷了本堂的手腕奪了槍將其殺死,啊,據(jù)說過一陣就要調(diào)到這邊做琴酒組的一員了。”
諸伏景光摸摸下巴:“看來很快就要和這個不得了的女人見面了?!?/p>
降谷零的表情似乎更凝重了些:“凜,你和貝爾摩德的關系似乎很好?她什么都和你說?”
“挺好的,”星野凜沒否認,“她一直對我都挺好的,但是還沒有好到什么都可以說的地步啦........那姐姐一直都是神秘主義者,你們應該聽說了的。”
“等等,凜,你說四個擁有代號的成員?”諸伏景光也皺起眉:“我和波本,基爾,還有一個是誰?”
降谷零也反應過來,身為情報組的他知道的消息更多一些:“那個之前在美國留學的天才科學家嗎,代號是雪莉?聽說進入科研部直接接手了boss最重視的藥物開發(fā)?”
星野凜嘆了口氣:“她才13歲,還是個孩子啦........”
降谷零:“不用問,和你關系也很好。”
諸伏景光:“才13歲?!腦子也太好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