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去哪都帶著馬嘉祺,就是怕壞雌性欺負馬嘉祺。
現(xiàn)在既然壞雌性都以獸神的名義發(fā)誓了,他們就沒有那么擔心了。
畢竟沒有人能隨便拿獸神來開玩笑。
丁程鑫等人走后,洞里只剩下了林昕洛和馬嘉祺。
馬嘉祺雖然很震驚林昕洛會以獸神的名義發(fā)誓,但他還是不相信她,甚至很怕她。
他找了一個離林昕洛很遠的地方坐了下來,臉上沒有血色,很疼。
林昕洛見狀,心里很不是滋味。
雖然不是她拔了馬嘉祺的鱗片,但她現(xiàn)在身穿成為了“鳳梧”,那照顧馬嘉祺就是她的責任。
她看著馬嘉祺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整個人透露出淡淡的悲傷就有點心疼。
這么帥的帥哥,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下得了手。
她朝馬嘉祺招招手。
林昕洛“馬嘉祺你坐獸皮床上來,不要坐地上?!?/p>
馬嘉祺聽到鳳梧叫自己,心里很是慌張。
馬嘉祺“我……我坐這就好?!?/p>
壞雌性想干嘛,之前不是說他們六個人沒有資格睡獸皮上嗎?
只有兔子——賀峻霖才有資格睡,他們這些兇殘的食肉獸人沒有資格。
還說什么要是看見他們敢坐獸皮床上,她就打死他們。
她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她自己不記得了?
她肯定想把自己騙過去,然后狠狠打一頓。
他才不要過去!
林昕洛見馬嘉祺不聽自己的話,好看的眉頭一皺,眼里都是不贊同。
這準備冬天了,洞里那么冷,他坐在地上得多冷。
而且他尾巴上的鱗片都沒有了,地上那么臟,都是細菌。
要是感染了怎么辦?
林昕洛再次嚴肅的叫住了馬嘉祺。
林昕洛“馬嘉祺過來。”
林昕洛“地上那么臟,都是細菌,你傷口會感染的。”
馬嘉祺聽到林昕洛這么嚴肅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心里下意識的害怕,但還是堅定的搖頭。
馬嘉祺“不用,我坐這里就好?!?/p>
獸夫不聽話,林昕洛很生氣。
馬嘉祺這是完全不把自己的身體健康放在眼里。
她張口就想給馬嘉祺說道說道,腦子里突然閃過原身惡狠狠的對六個獸夫說,這獸皮只有賀峻霖有資格睡,你們這些兇狠的食肉獸人不能睡!
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誰偷偷睡在獸皮床上,我就打死你們!
鳳梧頓時明白為什么馬嘉祺死也不過來了,規(guī)矩是“原身”定的。
要是他違反了,原身肯定會打他。
可她又不是原身,自然不會打他。
可這些馬嘉祺不知道啊,他可憐兮兮的縮在一邊,安安靜靜的不說話。
林昕洛看到這,心里微微一疼,她撐著虛弱的身子緩緩朝馬嘉祺走去。
馬嘉祺看到林昕洛朝自己走來,下意識的縮緊了身子。
因為他不聽話,壞雌性又要打他嗎?
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預想中的鞭子并沒有朝他身上落下。
他顫抖著睫毛,緩緩的睜開眼睛。
一雙修長潔白的小手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壞雌性聲音溫柔,臉上帶著笑。
林昕洛“馬嘉祺,地上又臟又冷,跟我去獸皮床上坐?!?/p>
也許是壞雌性笑得太溫柔了。
也許是壞雌性長得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