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長老指引,把手放上去就可以了,然后…"
秦望舒被父親抱在懷里,小身子軟乎乎的,像只精致的瓷娃娃。她今天特意換上了新做的洋裙,裙擺上繡著細(xì)碎的銀線暗紋,隨著動作微微泛著光。腰間別著一枚小巧的鈴鐺,乍一看只是個可愛的裝飾,實則是一件六級防御型魂導(dǎo)器——這是她去年生日時,父親特意給她做的禮物
她梳著兩個俏皮的小揪揪,發(fā)梢用銀絲帶系著,隨著她搖頭晃腦的動作輕輕晃動。圓乎乎的小臉白嫩嫩的,一雙大眼睛烏溜溜的,睫毛又長又翹,活像個玉雪團(tuán)子。此刻,她正鼓著腮幫子,小嘴微微嘟起,顯然對父親的嘮叨既無奈又嫌棄,卻又帶著幾分藏不住的親昵。
"爹爹~"她拖長了音調(diào),小手拽了拽父親的衣襟,"你再不放我下來,長老爺爺該等急啦!"
今年秦望舒剛滿六歲,正是武魂覺醒的重要年紀(jì)。作為曲氏家族的嫡系血脈,她自然享有在家族專屬覺醒殿進(jìn)行儀式的特權(quán)。天還未亮,小望舒就興奮地爬起床,自己穿好繡著銀絲暗紋的禮服,連早飯都顧不上吃就要往覺醒殿跑。
"舒兒慢些走,小心臺階。"秦時年一把將女兒抱起來,寬厚的手掌輕輕撫平她衣襟的褶皺,"覺醒時不要緊張,記得要放松心神..."
"知道啦知道啦!"小望舒在父親懷里扭來扭去,發(fā)間的銀鈴鐺叮當(dāng)作響,"爹爹這一路都說了八百遍了。"
秦時年苦笑著搖頭,卻仍不放心地繼續(xù)叮囑:"若是覺得靈力運轉(zhuǎn)不暢,就..."
"就深呼吸三次,對吧?"小女孩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琉璃般的眸子里卻閃著狡黠的光,"爹爹再嘮叨下去,太陽都要落山啦!"
望著女兒稚嫩卻故作成熟的模樣,他心頭既欣慰又酸澀。當(dāng)年那個襁褓中的小團(tuán)子,轉(zhuǎn)眼就要踏上魂師之路了。他忍不住將女兒又摟緊了些,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個輕吻。
"好好好,爹爹不說了。"他終是妥協(xié)地笑道,眼角卻微微泛紅,"我們舒兒...一定會覺醒最厲害的武魂。"
笑話,父母都是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她包可以覺醒厲害的武魂,想到這,秦望舒心里就美滋滋的,還晃著腦袋哼起了歌,秦時年看著懷里的女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是他們神經(jīng)緊繃了,要不是瑤兒今天有事必須出門一趟,她肯定不會錯過小舒舒的覺醒武魂的日子
"木爺爺!"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jìn)屋內(nèi),秦望舒拽著父親的衣袖,像只歡快的小雀兒般蹦跳著跨過門檻。她身后,秦父無奈地笑著搖頭,卻仍由女兒拉著自己向前走。
"二叔,叨擾了。"秦父恭敬地向屋內(nèi)老者行禮。這位被秦望舒稱呼"木爺爺"的老者——88級強(qiáng)攻系魂師木與,武魂血滴子,是秦望舒外公的表弟。他正坐在窗邊的藤椅上品茶,聞聲抬頭,布滿皺紋的臉上立刻綻放出慈愛的笑容。
"來得正好!"木與放下茶盞,茶湯在杯中輕輕晃動,"舒丫頭今天氣色不錯啊,睡好了嗎?今天可是有大事要做哦。"
秦望舒松開父親的手,像只小蝴蝶般撲到木與跟前:"木爺爺,我昨晚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只大鳳凰呢!"她仰起小臉,眼睛亮晶晶的,"父親說今天要來您這兒,我天沒亮就醒啦!"
木與被她逗得開懷大笑,伸手揉了揉小姑娘柔軟的發(fā)頂:"好好好,我們舒丫頭將來肯定比鳳凰還厲害!"
站在一旁的秦父眼中滿是寵溺。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秦望舒都深得長輩歡心。她早就明白一個道理:懂事的孩子不會有糖吃,會撒嬌的孩子才有糖吃。自從學(xué)會走路后,她就成了家族里的開心果,整天在各個院落間串門玩耍,長輩們都說家里出了個活寶貝。
"來,站在中間。"寒暄過后,木與收斂笑意,引導(dǎo)她走到房間中央,"集中你的精神,用你的意念去感受。"
秦望舒深吸一口氣,慢慢閉上眼睛。她感覺自己的心跳漸漸平穩(wěn),周圍的聲響都遠(yuǎn)去了。一股暖流從身體里升起,沿著經(jīng)脈緩緩流動。她全神貫注地感應(yīng)著體內(nèi)那股神秘的力量,雙手不自覺地向前伸展,掌心向上,仿佛要接住什么珍貴的東西。
木與和秦父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房間里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有陽光中浮動的塵埃在無聲地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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