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走到女客院落外被管事攔住,“幾位公子,這里是女客院落,男子不好進去的?!?/p>
“我和遠徵弟弟奉徵宮宮主的命令來查女客院落下毒一事?”
管事一聽是宮行徵的命令,連忙讓開位置,“為了此等大事自然可以”
宮子羽在管事恭敬甚至帶著畏懼的態(tài)度下領(lǐng)進院落,心里感慨,原來這就是狐假虎威的感覺。
“兩位公子,把姜姑娘送到醫(yī)館后,我們回來就封鎖了女客院落并清點了人數(shù),少了上官淺姑娘和云為衫姑娘。”說完回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云為衫就跟在眾人身后,不僅管事好奇,就連其他女客院落的姑娘也好奇。
宋四更是直言不諱,“羽公子,你們?yōu)槭裁磿驮茷樯酪黄鸹貋恚俊?/p>
“云姑娘去給去世的父親放河燈。”
宮子羽剛解釋完,就看到一眾姑娘一言難盡的表情,最后還是宋四試探的開口,“你們家在你父親的忌日的前后嫁女兒?”
聽到宋四姑娘的疑問,宮子羽和宮遠徵也想到了被遺漏的問題,看向云為衫看她如何解釋。
云為衫也沒想到這個謊言這么多破綻,只能用另一個謊言,“....因為無鋒太猖狂,只有嫁到宮門才能保全我的家人。”
對于這個理由大多數(shù)人都能接受,因為她們之中不少人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來到宮門,但是宮遠徵可不好糊弄,“那你還想跑?”似笑非笑的看著云為衫,云為衫一時間想不出更好的借口,只能沉默應(yīng)對。
宮遠徵可不管她想不想的出來,沒有合理的解答,就說明這個人可疑,“結(jié)束后,云姑娘可能得去地牢走一趟了?!闭f完也不給她狡辯的機會,直接命定侍女搜屋。
不一會兒,兩個侍女各自捧著一張白紙下來,一個上面是一些粉末,一個是一罐茶葉。
“公子,茶葉是從上官姑娘房間搜出來的,另一個是宋姑娘房間里的一個藥瓶里的?!?/p>
宮遠徵先去聞了聞宋四房間的藥粉,眸光一閃,“你有哮喘?”
“..是...”宋姑娘見被發(fā)現(xiàn)也不敢狡辯。
宮子羽聽了也是震驚,“哮喘之癥,宮門的毒瘴會讓你的癥狀加重的,你不要命了?”
“我爹說只有宮門里的徵宮能治療我的病,只有成為少主夫人才能有機會被徵宮治療?!彼嗡恼f著說著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我想活著”。
聽到這句話,宮子羽想起那日在地牢也是她先選擇跟自己走,理由也是想活著。
“哎....”
“你這藥里被人摻了其他藥,應(yīng)該是兇手想借此陷害你。”
“什么???”宋姑娘一聽到這話,瞬間瞪大了雙眼,想到自己今天晚上還打算服用這藥,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毫無血色,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這個事發(fā)生在宮門,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這個藥是不能吃了,等會會有人帶你去醫(yī)館,你的病徵宮會治療的?!睂m遠徵神色平靜,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卻如同一束強光,穿透宋姑娘心中那片絕望的陰霾,讓她看到了生的希望。她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花,聲音顫抖地說道:“謝謝……謝謝徵公子……”
宮子羽看著眼前這個喜極而泣的女子,緩緩從袖中掏出一條干凈的手帕,遞到宋姑娘面前,輕聲說道:“擦擦吧,等出了宮門,外面的世界廣闊無垠,你的生活定會越來越精彩的?!彼嫘臑樗軘[脫疾病正常生活而高興。
“謝謝羽公子”
宮遠徵此時拿起了那罐茶葉,茶香中似乎還有別的味道,只是味道太淡,他分辨不出來。干脆拿著茶葉,讓侍女帶他去上官淺的房間。果然一進屋就聞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味,順著香味找到了明顯使用過的香爐,可是香爐卻沒有香灰,但是僅這一點點味道足以讓宮遠徵確定下毒的方式。
宮遠徵下樓走到云為衫的面前,“昨晚你們?nèi)齻€在上官淺的房間里喝茶?”
“是的,是上官姑娘從老家?guī)У牟琛?/p>
“中途沒有什么其他事嗎?”
“徵公子是指什么?”云為衫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她屋子里的香爐使用過,但是香灰卻不見了,不是侍女打掃的,那是誰呢?”
面對宮遠徵壓迫性的問話,云為衫只能繼續(xù)裝傻,“那我就不知道了”
“呵,來人,把云為衫姑娘請到地牢,金城”
“在”
“抓捕上官淺”
“是”
此時眾人還不知道,上官淺早已經(jīng)被宮行徵派人押到地牢了。
作者我們遠徵弟弟就是心軟的小狗一只啊
作者謝謝各位寶的收藏和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