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天的選拔,最后獲得金色令牌的只有云為衫和姜姑娘。上官淺故意讓大夫誤認為自己氣帶辛香只獲得了白玉令牌。得到木制令牌的宋家四姑娘一陣惱火,將牌子扔回托盤,“憑什么,竟然是木制令牌,好歹也給我個白玉令牌啊”。
云為衫感受著手中沉甸甸的金色令牌,恍惚間想起自己曾經(jīng)也獲得過這樣一塊令牌。是在泥潭里廝殺過后戰(zhàn)勝所有人寒鴉肆遞給她的,當(dāng)時云雀還在,又想起云雀了.......
“真羨慕你,少主大人肯定選擇你”一個聲音拉回云為衫的思緒,看著宋四小姐正對著拿到金制令牌的姜離離說。
姜離離似乎有些害羞,轉(zhuǎn)移話題道:“哪有.....云姑娘也是金制令牌啊。”
云為衫沒接話,倒是旁邊的上官淺開口寬慰云為衫:“以我對宮喚羽少主大人的了解,他一定會選擇你,不會選擇姜姑娘”
云為衫聽她這么說反問:“你很了解少主大人?”
不等上官淺回答,宋四小姐嘲諷道:“都是沖著少主來的,能不提前了解嗎?你們都別裝了好嗎?”
不過還是安慰道:“云姑娘你也別擔(dān)心,就算少主選了姜姑娘,那也還有宮家的宮二先生。”
上官淺聽到這臉色微變,看向云為衫,“云姑娘肯定的要做少主夫人的對嗎?”
云為衫倒是沒聽出上官淺的弦外之音,“我無所謂,宮二先生人也很好”
上官淺手放在臉的一側(cè),趴在扶手上,看著云為衫,“不可以哦”,等云為衫一臉疑惑的看向她時,她輕撫發(fā)絲,“因為我喜歡宮二先生?!敝車墓媚锒急凰竽懙陌l(fā)言驚到,一時竟沒有人接話。
直到好一會兒,才有一個姑娘岔開話題道:“徵宮的那個公子不也不錯,還有帶我們逃跑的那個......”
幾個姑娘圍在一起討論那晚見到的四位公子到底那個好,云為衫和上官淺倒是得空回到房間密聊。
“你是故意拿白玉令牌的,你的任務(wù)目標不是少主”
“我的目標可比少主難多了”
另一邊,陰暗的地牢里,借著微弱的火光,一雙黑色繡紋的靴子出現(xiàn)在眼前。昨天宮尚角回來,給宮遠徵帶了好多新奇的玩意,一時間竟忘記了還有一個無鋒刺客等著他。
宮遠徵拿起一碗水,潑醒了昏迷的鄭南衣。見鄭南衣醒來,
宮遠徵開始盤問:“魑、魅、魍、魎……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估計應(yīng)該是最低的‘魑’吧……”。
鄭南衣沒有回應(yīng),宮遠徵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如此難得的機會,竟只派了一個魑……是派你來送死的嗎……”
“無鋒的人不怕死?!?/p>
“那就是用來掩護另一個無鋒,你被拋棄了?”用最無辜的語氣說著最扎心的話。
宮遠徵的話讓鄭南衣想到了那個男人。
“我要讓你幫我做一件事情?!?/p>
“幫我保護一個人。”
宮遠徵拿起桌面上的一杯酒,舉到鄭南衣面前,面帶微笑,語氣溫柔:“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有時候,活著比死可怕多了?!?/p>
鄭南衣從記憶里抽離,冷哼:“你就是他們口中最會用毒的宮遠徵吧?我就算死,也不會開口喝你的毒酒?!?/p>
“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說完,拉開鄭南衣的衣領(lǐng),將毒酒倒了進去。
毒酒接觸到皮膚帶來的灼燒感讓鄭南衣忍不住慘叫。在這種環(huán)境下,宮遠徵無辜又憐憫的眼神顯得格外的瘆人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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