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行徵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宮子羽,他發(fā)現(xiàn)宮子羽一直偷偷跑出宮門前往舊塵山古玩,因為他身邊有紅玉侍衛(wèi)金繁,執(zhí)刃和長老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最近聽(金繁)說宮子羽對萬花樓很感興趣,在得到他今天出門的具體時間后,宮行徵起身往出宮大門走去。
金繁:雖然我管不了你,但是我知道誰能管得了你
宮行徵出門之后,為達目的精心謀劃,不惜花費重金租下了一間餛飩鋪子。隨后,他化名為“悅瑤”,換上一身與這市井環(huán)境相契合的衣裳,靜候時機降臨。
沒過多久,宮子羽果然帶著金繁出現(xiàn)在宮行徵的視線之中。宮行徵不動聲色,悄然向不遠處使了個眼色。
剎那間,三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沖向餛飩攤位,肆意打砸著攤位上一切能看見的東西,一時間,碗碟破碎聲、桌椅倒地聲交織在一起,場面一片混亂。其中一個大漢更是粗暴地推了一把試圖上前阻攔的“悅瑤”,“悅瑤”順勢借力,整個人踉蹌著被推到了路上,恰好被路過的宮子羽眼疾手快地扶住。
大漢:姑娘我推的準吧(ゝ??)⌒☆
姑·宮行徵·娘:完美,回頭給你加錢?(ゝ??)
“姑娘,你沒事吧?”宮子羽穩(wěn)穩(wěn)扶住被推到他面前的女子,待女子緩緩抬眼,他整個人瞬間呆滯,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謝謝公子。”女子輕聲說完,便起身欲回去阻止大漢的打砸。
宮子羽只覺眼前女子宛如一朵未沾染半分塵埃的白蓮,此刻卻因心急如焚而失了往日的恬淡寧靜。她眉心緊蹙,眼神中滿是慌亂無措,腳步急促且凌亂,發(fā)絲在風(fēng)中肆意飛舞,全然不顧自身形象,一心只朝著那混亂之處奔去,那模樣,著實令人忍不住為她揪心。
宮子羽趕忙攔住她,轉(zhuǎn)頭對著金繁吩咐道:“金繁,你去攔住他們。”隨后又溫柔地對著懷里的女子說道:“你若上前,只會被他們誤傷,我已經(jīng)派我的侍衛(wèi)去了,你且稍安勿躁,等等看?!?/p>
“謝謝公子,但還望公子莫要傷了他們,也是我爹爹欠錢在先?!?/p>
宮子羽凝視著眼前這位即便心急如焚,也不忘替那三個壯漢解釋的姑娘,只覺心中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柔軟,“姑娘放心,金繁行事自有分寸。”
金繁領(lǐng)命上前,朝著壯漢使了個眼色,那三個壯漢瞬間心領(lǐng)神會。畢竟今日一整天,他們的任務(wù)便是看眼色行事。
“公子,已處理妥當(dāng)。”金繁稟報完畢,六人便圍坐在一張桌子旁。
宮子羽率先開口,神色嚴肅:“說吧,為何要打砸這位姑娘的鋪子?”
其中一位壯漢趕忙解釋道:“這位公子,實在是她爹行事太過惡劣,欠錢不還,我們也是要生活。”
宮子羽眉頭微皺,反問道:“你們砸了鋪子,這錢難道就能要回來了?”
“我們此前已給他爹出過主意了,他閨女生得這般漂亮,若賣到萬花樓,定能值不少錢?!?/p>
不等宮子羽開口,悅瑤緊緊抓著宮子羽的衣袖,淚如雨下,泣聲道:“公子,我不想去萬花樓,若真去了那里,我這輩子便毀了,悅瑤寧愿去死!”
“悅瑤姑娘莫哭,這萬花樓不是聽曲子的雅致之所嗎?”宮子羽一臉關(guān)切地安慰道。
“咳咳,這位公子瞧著也是不甚了解?!蹦菨h子聽著宮子羽這般單純的問題,不禁一陣無語,暗自嘀咕怪不得家里人如此算計他,若不算計一番,怕是他永遠都長不了記性,“這萬花樓雖能聽曲子,但可不止聽曲子這一項營生?!?/p>
“咳咳咳……”宮子羽萬萬沒想到竟是這般情況,心中頓時一陣惱怒,“那萬花樓自是不能去。這樣吧,他們究竟欠了多少銀兩,我替他們還便是?!闭f罷,便示意金繁拿錢。
壯漢們自然樂意至極,畢竟這原本就是說好的“工錢”。
然而,宮行徵還得繼續(xù)演下去,故作推辭道:“公子,萬萬不可,我怎能將您也牽扯進這等麻煩中呢?”宮子羽卻輕輕攔住她阻攔金繁的手,溫聲說道:“姑娘若是心中過意不去,日后可慢慢還給我,我并不著急。你且安心,往后便在此處賣餛飩還債,可好?”
“多謝公子大恩大德!”悅瑤感激涕零,說著便要起身給宮子羽跪下,卻被宮子羽眼疾手快地扶住,“姑娘不必如此大禮?!?/p>
待宮子羽離開后,宮行徵招呼躲在一旁的三個壯漢出錢讓他們復(fù)原鋪子,然后轉(zhuǎn)身回到徵宮,畢竟任務(wù)哪有自家弟弟重要,他還要陪遠徵吃飯呢。
宮遠徵:哥哥心里有我~
作者謝謝各位寶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