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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愿你擦好了嗎?
路昭愿我脖子有點冷。
夏梔禮???
夏梔禮好……好了……
夏梔禮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裝什么啊。
其他人都看到了,她和劉耀文今早從同一頂帳篷出來。
這脖子上的痕跡,一看昨晚就沒少折騰。
夏梔禮眼底的陰翳越積越多,妒火在心間熊熊燃起。
夏梔禮昭昭,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夏梔禮因為昨晚我沒照顧到你?
路昭愿只是反應(yīng)慢,不是傻。
夏梔禮現(xiàn)在的追問明顯讓她感到了不適。
但該有的體面她還是給了:
路昭愿你別多想,我昨晚也喝多了,現(xiàn)在頭有點疼,想安靜地歇會兒。
夏梔禮不死心,還想把話題繞到她昨晚睡哪上面,她就是見不得路昭愿腳踩兩條船。
明明都頂著那么明顯的印記了,可對面的兩個男人就跟瞎了似的!
她不信,不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生和別的男人瞎搞!
她就是要當(dāng)著劉耀文、嚴(yán)浩翔的面兒,揭露路昭愿水性楊花的事實!
夏梔禮昭昭,你還是把衣領(lǐng)拉下來點吧。
夏梔禮剛抹了藥,我怕這樣悶著影響藥性。
劉耀文我說你夠了吧?
劉耀文沒聽到她說冷,頭疼想安靜會兒?
劉耀文懶散地撩起眼皮,嘴角帶笑。
但低沉的聲音里卻蘊(yùn)含著不易察覺的危險。
夏梔禮臉色白了分,強(qiáng)裝鎮(zhèn)定回道:
夏梔禮我就是擔(dān)心她……
嚴(yán)浩翔是嗎?
不輕不重的兩個字在車廂響起。
比起脾氣直接的劉耀文,夏梔禮更害怕深城府的嚴(yán)浩翔。
她不自覺地捏緊自己的手,干巴巴訕笑道:
夏梔禮是啊。
嚴(yán)浩翔沒再說話,然而車廂里的氣氛并沒有因為沉默而逐漸好轉(zhuǎn),那種壓抑的窒息感,始終縈繞在夏梔禮的心頭。
就好像有一把刀懸掛在她的頭頂,但不知什么時候會突然落下,以至于她一直處在忐忑和驚恐中。
直到下了纜車,這種恐怖的感覺依舊如影如隨。
*
坐車回學(xué)校的路上,夏梔禮也顯的異常的沉默。
周圍人和她說話,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路人甲禮禮,你怎么了?
路人甲和你說話也一直游神。
終于在她第三次走神,陳妙玲忍不住詢問她原因了。
旁邊和后排坐著的人也湊了過來。
夏梔禮看到眾人關(guān)切的表情,眼眶慢慢就紅了。
路人乙禮禮,到底咋了?。?/p>
夏梔禮人緣一直不錯,人又長得漂亮有親和力,所以大伙兒看到她這副委屈的樣兒,當(dāng)即就覺得是受了欺負(fù)。
夏梔禮搖了搖頭,
夏梔禮我沒事。
笑的就挺勉強(qiáng)的。
陳妙玲腦子一根筋,立馬就把矛頭指向了另一輛車?yán)锏穆氛言福?/p>
路人甲禮禮,是不是坐纜車的時候那個路昭愿欺負(fù)你了?
路人甲我看你從下了纜車,就開始變的不對勁了……
安排坐車的時候也沒和那三人一輛,而是避開他們上了這輛。
經(jīng)陳妙玲這么一說,眾人也覺得八九不離十。
頓時對路昭愿的印象又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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