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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愿雖然反應遲鈍,但并不代表她就比別人少一根經。
下樓的時候,她腦子里就一直回蕩著袁滿的那句話。
路昭愿眼中充滿了迷茫。
對他們上點心?
可他們三一直都是這種相處模式。
她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
出了宿舍樓,看到等在原地的嚴浩翔,路昭愿的心臟又噗通噗通跳了幾下。
路昭愿好香。
她喜歡這么喊他,咬字模糊。
嚴浩翔正低頭看手機,聽到聲音便從善如流地按滅屏幕,將手機塞進了口袋。
路昭愿喏,創(chuàng)可貼。
上面的圖案和男人鼻子上貼的那個一模一樣,印著可愛慵懶風的小貓們。
當時路昭愿選的時候,就覺得圖案很像他,然后就鬼使神差的付了款。
到頭來這東西還是用到了他身上。
嚴浩翔將創(chuàng)可貼一張張疊好,在她的注視下放進了胸前的口袋里。
他指節(jié)修長,盈著燈光更顯潤玉。
路昭愿眼神不自覺地飄向別處,只因看著那只手,她就會控制不住地想起去年暑假發(fā)生的事兒。
嚴浩翔十九。
男人悅耳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將她從那段旖旎氤氳的往事拉回。
她傻傻嗯了聲,眼神無辜莫名染著霧氣。
嚴浩翔喉結一滾,那雙深黑的眼眸里似有什么東西在瘋狂翻涌,下一秒?yún)s又被濃密的睫羽覆蓋,只留下他垂在身側微微緊繃的指尖,暴露著他驟然失控的情緒。
她永遠不知道。
她那宛若小鹿般潮濕的眼睛,對他有著多么強大的殺傷力。
外人眼里的優(yōu)等生,天才。
在她的面前,不過是一條隨時隨地興奮發(fā)情的狗。
什么引以為傲的自控力。
嘖,都是狗屁。
他掀起眼簾,此刻情緒已被控制住了,桃花眼中是一片清明平靜。
嚴浩翔今天在北體育館發(fā)生的事都是假的。
他如是說道。
路昭愿愣了愣,接著慢吞回道:
路昭愿他們都說你喜歡夏梔禮。
嚴浩翔誰?
嚴浩翔是不認識的路人甲,還是劉耀文?
嚴浩翔直勾勾地盯著她。
路昭愿訕訕自語:
路昭愿有什么區(qū)別嗎?
嚴浩翔當然有。
路昭愿嗯?
嚴浩翔不認識的人說這話是造謠,要是從劉耀文嘴里說出來,那就是栽贓。
他聲音依舊溫和,可路昭愿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她仰著頭看他,男人優(yōu)越的側臉映入眼簾,像神邸那般不可褻瀆。
心臟漏了拍,沉重而緩慢。
她張嘴問他:
路昭愿為什么?
路昭愿為什么說他栽贓?
她那不解的模樣似取悅了他,眉眼寒氣散盡,他彎起唇角,低頭臉對著臉,說:
嚴浩翔因為夏梔禮喜歡的人是他。
見她瞳孔地震,他輕笑又道:
嚴浩翔十九,我和他打架永遠都只為一件事,除了它,沒有人值得我那樣失態(tài)。
路昭愿……
路昭愿的腦袋早已被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木質清香攪成漿糊,暈乎乎的,連帶著近在咫尺的俊臉都變得朦朧起來,只看得見他的兩瓣薄唇一張一合……
好看的讓人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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