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染在蕭若風(fēng)懷里蹭了蹭,含混不清地嘟囔,“風(fēng)風(fēng)...甜...”
李先生見狀大笑,“看來今晚第一個倒下的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來,我們繼續(xù)!”
蕭若風(fēng)抱著懷中的江暮染,向李先生試探著問道,“師父,染染喝醉了,要不……我先帶她回王府吧?!?/p>
李先生卻擺了擺手道,“無礙無礙,讓小暮染在一旁歇著便是,今日小東八入門宴,你這個做師兄的怎能提前離席?”
他說著,指尖凝聚一縷真氣,輕輕點在江暮染眉心。
小姑娘的呼吸頓時變得均勻綿長,醉意似乎減輕了幾分。
“師父.……”蕭若風(fēng)還想說什么,卻被雷夢殺一把按住肩膀,“老七,可別臨陣脫逃啊。”
笑話,他們哪招架得住師父,要死一起死——
蕭若風(fēng)無奈嘆了口氣,低頭看著懷中雙頰酡紅的江暮染,她正無意識地蹭著自己的衣襟,像只撒嬌的小兔子,小心將人放到一旁的軟塌上,隨后拿起披風(fēng)輕輕為她蓋好。
看著蕭若風(fēng)這副體貼的模樣,幾位師兄弟都心照不宣的低頭飲了一杯酒,戲謔一笑。
“哈哈哈哈哈……”李先生又招呼著,“來,喝酒喝酒!”
一開始,百里東君還不知道為什么李先生要來的時候,眾人如此驚慌失措。
半個時辰后,百里東君就明白了。
因為不勝酒力的柳月公子和墨塵公子已經(jīng)倒下了。
清歌公子洛軒搖搖欲墜。
只有蕭若風(fēng)和雷夢殺還勉強保持著淡定。
百里東君自是不懼的,他自幼就被藥酒養(yǎng)著,喝得酒比吃過的飯還多,于是便和李先生一杯接著一杯,談笑風(fēng)生。
只有謝宣不理會李先生的勸酒,自己一個人在角落里默默地看著書,吃著果子。
又過了半個時辰,蕭若風(fēng)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迷離,雷夢殺開始不停地說著醉話。
“老七啊,我跟你說……一個男人在家,最重要的就是地位……”
“你……嗝……你看你,就被小暮染拿捏的死死的,你再看看我……李心月在我去百花樓的時候,她都會幫我結(jié)賬……”
百里東君忍不住嘖了一聲,不愧是灼墨多言,都這樣了,還能說個不停。
“東君啊,你現(xiàn)在知道……我們?yōu)槭裁床唤袔煾噶税伞!笔捜麸L(fēng)強撐著說了一句,終于也和雷夢殺一起醉暈了過去。
“哈哈哈,百年不忘人間夢,千杯不醉李長生?!崩钕壬吲d舉著酒壺,仰頭飲下一杯,“當年詩仙可是為我寫了這首詩啊?!?/p>
看著面前已經(jīng)倒的五花八門的幾個徒弟,李先生搖了搖頭,“怎么都醉了呢?真沒勁?!?/p>
又瞥到還炯炯有神的百里東君,樂呵呵笑了,“欸,東八,我看就你酒量最好,來,陪我喝一杯。”
“你初入師門,為師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來,宣兒……”
謝宣從書箱里找出了一本書,交給了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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