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壺酒轉(zhuǎn)過身,對著顧劍門等人笑了笑,“各位公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p>
“溫前輩。”就算是狂傲如顧劍門,都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其他幾位公子也都急忙行禮。
“我外甥給各位添麻煩了?!?/p>
百里東君不滿道,“舅舅你是來晚了沒看到,我可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的?!?/p>
雷夢殺急忙道,“確實如此啊,百里小公子智勇雙全,如神兵從天而降……”
溫壺酒伸手止住了他,“灼墨公子,我們趕時間,麻煩你先不要說話。”
“呃……”
溫壺酒朗聲長笑,“行了,既然顧家當(dāng)家死而復(fù)生,那這門婚事是否還要進(jìn)行下去就已經(jīng)與我們無關(guān)了,容我們先行一步。”
他回過身,拉起百里東君的衣領(lǐng),一躍躍到了院墻之上。
“小暮染,跟上。”
江暮染正也要開溜,就見雷夢殺突然一躍擋在她面前,搓著雙手,表情略有些猥瑣……
“我說暮染妹子啊……”
江暮染下意識抱緊昊闕往后退了兩步,結(jié)結(jié)巴巴道,“干…干嘛?”
“昊闕嘛,你也知道,嗯……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天啟見見老七?。俊?/p>
果然是打她劍的注意,江暮染立刻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還…還是不必了?!?/p>
隨后一把抓過一旁稀里糊涂的司空長風(fēng),“空空受傷了,我要帶他去療傷,不和你們玩了?!?/p>
話音剛落,她身形一動,輕盈一躍,迅速逃離。
果然溫壺酒和百里東君在院墻上等著他們。
“怎么這么慢啊?”百里東君沖他們揮了揮手。
司空長風(fēng)低頭微微一笑,這次他不是被留下的那一個了。
青松客棧。
江暮染和百里東君守在門外,屋內(nèi)溫壺酒正替司空長風(fēng)療傷著。
“暮染,你說賠錢貨他會死嗎?”百里東君擔(dān)憂看向屋內(nèi),想起這幾日的司空長風(fēng),瀟灑不羈,快意人間的樣子,心里很是不舍。
江暮染也在糾結(jié)著,“空空雖然傷得挺重,但是小還丹護(hù)住了他的心脈,又有溫叔叔給他續(xù)命,應(yīng)該沒大礙?!?/p>
她下山就交了這么幾個好朋友,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小兄弟,是誰要死了?”蘇昌河轉(zhuǎn)著短刀走過他的身邊,笑著問道,“呦,小姑娘也在呢?!?/p>
百里東君轉(zhuǎn)過頭,疑惑看向兩人,“你們認(rèn)識啊?”
江暮染點點頭,“一起看戲的搭子。”
“哦。”百里東君往蘇昌河身后看了一眼,便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個鬼?”
這就是那日在雨中走入顧府,然后走出來的執(zhí)傘人,他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不過人比較禮貌,讓他和賠錢貨走了。
“鬼?”蘇昌河看了看身后的蘇暮雨,笑了,“我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這么叫他,他在我們那是頭號美男?!?/p>
蘇暮雨撩了撩頭發(fā),好像挺認(rèn)同他說的那個稱號。
蘇昌河又湊近自戀道,“但是我覺得他不如我?!?/p>
江暮染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嗯,我也覺得你比較好看,你比他有趣。”
蘇昌河立刻給她拋了個媚眼,這姑娘,有眼光。
“行了,該走了。”蘇暮雨面色平淡,語氣毫無波瀾。
蘇昌河收起了短刀,“咱們?nèi)蘸笥芯壴僖姲?。?/p>
“有緣再見。”
兩人走出了客棧,蘇暮雨低聲問向身邊的同伴,“你剛才是不是想殺他?”
蘇昌河聳了聳肩,“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是很想殺了啊?!?/p>
“可是那姑娘的劍會先一步劃破你的喉嚨?!碧K暮雨輕聲道,“而且那屋子里還有一個很厲害的人?!?/p>
“知道啊?!碧K昌河笑了笑,“冷汗都出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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