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千若不禁在心中暗自嘆息,不能說宮子羽笨,一個過目不忘的人能笨到哪里去。
只是沒有長年與江湖上的牛鬼蛇神打交道的宮尚角經(jīng)驗豐富,再加上宮尚角本也是天資卓越之人,且行事老辣,這才顯得差別甚大。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說的就是這個理。
于是,三位新娘被人帶下去畫像,而剩下的人對于執(zhí)刃之位展開激烈的辯論。宮尚角對宮子羽繼承執(zhí)刃的資格提出了質(zhì)疑,
宮尚角“第三條的重點不在于宮門內(nèi)外,而是......宮門后人?!?/p>
宮紫商立即站出來維護弟弟,
宮紫商“胡說什么?你不要含血噴人......”
宮遠徵“我哥的意思是若宮子羽不是宮門后人,那他就不符合執(zhí)刃繼任條件?!?/p>
宮遠徵在一旁補充道,他臉上的笑容,都在嘲諷著宮子羽。
宮子羽“宮遠徵!”
宮子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沖了過去與宮遠徵扭打在一起。三位長老立馬就急了,
長老們“大殿之上公然斗毆,成何體統(tǒng)!尚角,管管你弟弟......”
宮尚角上去扯開兩人,一人賞了一巴掌,聲音清脆而有力。
宮尚角“平日里,你們無法無天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長老都在,你們還敢動手?!?/p>
宮尚角“宮遠徵未成年,沖動無知,不與他計較??赡?.....宮子羽卻是明知故犯。不管是能力還是德行,你宮子羽一樣都不占,有何資格繼任執(zhí)刃之位?”
宮子羽雙眼赤紅,惡狠狠地盯著宮遠徵,失去了理智,
宮子羽“他害死我父兄,我就算殺了他也是天經(jīng)地義?!?/p>
此話一出,雪長老頓時臉色大變,“子羽,沒有證據(jù)的事兒不可胡說!”
宮尚角大聲呵斥:
宮尚角“沒有證據(jù)就隨口誣蔑,你覺得自己對得起這個位置嗎?”
宮子羽“我當然有證據(jù)!還有你宮尚角也脫不了關系,我父親被害當晚,你是他見過的最后一人??赡銋s匆匆離開宮門,這段時間你去哪兒,做了什么,自己說得清楚嗎?”
宮尚角“當然說得清楚,只是這是執(zhí)刃親自下達的命令,是機密......”
宮子羽“我就是執(zhí)刃,我命令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向我匯報?!?/p>
宮尚角一臉笑意,輕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小丑一樣,頓時讓宮子羽火冒三丈,
宮子羽“你若不說,那你和宮遠徵就是密謀殺害我父兄的兇手!”
宮尚角“若我有心謀算,那當晚必定留守宮門,還輪得你坐上執(zhí)刃的位子?自己無才無德,還惡意揣測他人,這副嘴臉,真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宮子羽“我會找到證據(jù)的,你們給我等著!”
宮子羽氣得肺都快炸了,確又無可奈何,放了一句狠話后,離開了大殿......
千若畫完畫像,剛想回別院,就被云為衫拉住了,而她的另外一只手還拉著上官淺。于是,三人一同來到了上官淺房間中,
云為衫輕啟朱唇,話語中帶著一絲憂慮。
云為衫“你們想好下一步怎么辦了嗎?畫像一送出去,三天后我們的身份就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