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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螺初展玉壺春,
雪沫浮光映月痕。
七碗猶嫌天闕遠,
暗香原是掌中溫。”
韓琦的大字洋洋灑灑的在字卷上鉤勒下來,他邊寫邊說。
酈娘子在一旁看著眼神直冒光。
韓琦寫完了之后酈娘子讓瓊奴拿到了門口處掛了起來。
韓琦的字不錯很有風(fēng)骨,在結(jié)尾處留了個兩個大字——韓琦。
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韓琦寫的。
酈娘子笑瞇瞇道:“不知道韓郎君的父親是做何事的?”
韓琦奇怪的看了眼酈娘子,總覺得酈娘子眼里冒著一股說不清的金光。
莫不是看上他父親了。
韓琦掂量了番謹慎道:“酈娘子,我父親前年在相州就已去世了。”
雖然內(nèi)心不清楚酈娘子要干什么。
但她問什么,韓琦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父親入仕,曾就任右諫議大夫?!?/p>
酈娘子雖然不懂官場上的官職。
但這不妨礙酈娘子覺得厲害啊。
五個字的官職,肯定就不同凡響。
“令母呢?”酈娘子趁熱打鐵道。
韓琦的表情變了一下,他移開視線一副不想開口的樣子。
酈知媋見狀急忙道:“娘,我們?nèi)ズ髲N再看看菜吧,前面有店小二招待自然無事?!?/p>
酈知媋幾乎是把酈娘子生拉硬拽的拖了下去,廢話,看韓琦這樣子,估計是酈娘子問到了什么不該問的。
到時候戳了韓琦的心,到時候怎么在背后抹黑都不知道。
酈知媋把酈娘子扯到了院子里,五娘眼尖,指著她們說:“她們回來了。”
五娘沖在最前面,大娘則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五娘興致沖沖的問:“怎么樣怎么樣?”
酈知媋在身邊幽幽地說:“五姐姐原來你還挺八卦的?!?/p>
五娘抱著酈娘子的手臂才不怕她,得瑟地沖酈知媋吐了吐舌頭。
酈知媋:“哼!”
兩個幼稚鬼在那里掐了起來。
酈娘子忽的笑了起來,對著大娘道:“這韓郎君相貌堂堂,舉止大方,乃是正人君子,更何況家世也不錯?!?/p>
大娘:“哦?”
酈娘子:“他父親乃是右諫議大夫,一聽就是個高官?!?/p>
大娘有些見識,懂得想的都比酈娘子多。
大娘擔(dān)憂的看著和五娘打鬧的天真小娘子:“韓郎君高門大戶,不知能否迎六娘為正妻,而且聽說她們高門大戶宅子里的?腌臜事估計也不少?!?/p>
這些酈娘子是沒有想到的。
酈娘子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非常的懊惱。
“早知道應(yīng)該多問些的?!?/p>
大娘寬慰說:“有些事情急不來的?!?/p>
三娘在一旁仔細聽著姐姐和娘商量著六娘的大事。
她突然插了一句:“娘和六娘怎么回來的。”
平日里酈娘子熱情好客,遇到合眼緣的這話能說個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遇到一個能合自己心意的女婿,合該將他盤問個三天三夜也不為過。
酈娘子回答:“還不是小六給我拉回來的,我剛剛正問到他母親呢。”
大娘敏銳的抓到關(guān)鍵詞。
母親。
“娘,你問到他母親的時候他是何反應(yīng)?”
酈娘子回憶道:“我看他表情就有些不對勁了,然后小六就給我拉走了?!?/p>
“那就是了,估計在家中他也有難言之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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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樹時期我時常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幸福
枯樹時期一邊聽歌一邊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