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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楊羨本睡的安慰,可隱約中,總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
迷迷糊糊睜開眼,身旁卻早已不見娘子的身影,連娘子睡過的地方,都是涼的。
眉頭微微一皺…難不成,娘子趁他熟睡出門了?
楊羨“千勝!”
楊羨“千勝!”
千勝“來了郎君~”
千勝“有什么吩咐?”
楊羨“見娘子去哪了嗎?”
千勝“沒有?!?/p>
楊羨“替我更衣!”
害怕她這么晚出門會(huì)出什么事,也顧不得什么,急忙更衣后拿著拐杖就出了房。
千勝“郎君慢點(diǎn),小心腿。”
可楊羨根本聽不進(jìn)去,恨不得跑起來。
一路找到花園,看到娘子身影的那一刻頓時(shí)松了口氣。
娘子的身影坐在榻上吃著果子,玉簪手持團(tuán)扇,輕輕在一旁為她扇風(fēng)。
他的嘴角揚(yáng)起笑容,可很快臉色又沉了下來,只見平日里咄咄逼人的二姐又來了。
楊珠娘“弟妹好雅興?!?/p>
楊珠娘“好言勸你一句,等到了銀瓶頭七,你最好關(guān)門閉戶,不要到處亂走。”
楊珠娘“不然出了什么事,嚇著你了,可別哭鼻子?!?/p>
清歡“說到底,是二姐姐更有雅興才對(duì)?!?/p>
清歡“那銀瓶到底與誰勾結(jié),二姐姐當(dāng)真一點(diǎn)察覺都沒有?”
楊珠娘“酈六娘,你什么意思?”
清歡“我什么意思?”
清歡“在大廳的時(shí)候,銀瓶的父母最后看的是誰,二姐姐當(dāng)真沒注意到?”
清歡“還有二姐夫身邊的小廝?!?/p>
清歡“昨晚二更天可曾去過哪里?”
楊珠娘一愣,說真的,那浪蹄子到底是和誰有染她自己不是沒懷疑過。
可她問過江朝宗后,總會(huì)被他的花言巧語哄騙。
清歡“二姐姐,楊羨是你兄弟,你當(dāng)真什么都不顧?”
清歡“你到底是單純想除掉我?!?/p>
清歡“還有和外人勾結(jié),要除掉自家親弟弟!”
楊珠娘“你混說!”
惹怒楊珠娘,只見她抬手就朝清歡的臉上打上去,可清歡不是吃素的,直接抓住她的手腕,隨即在她差異的目光中將她摔倒在地上。
下一秒,她就拿起隨身裝著的金仗,腳踩她身上,蹲在一側(cè)就朝她屁股打了上去。
清歡“你夫婦盜竊金杖在先,害人性命在后?!?/p>
清歡“作惡多端天地不容,剝皮油煎亦不足惜,就問你知不知罪!”
楊珠娘“知罪知罪,弟妹妹,我知罪了,你放了我吧。”
清歡“那銀瓶到底與誰有染,你半點(diǎn)不知?”
楊珠娘“我…”
江朝宗“娘子我來了?!?/p>
江朝宗“這賤人說的話,你可萬萬不要信?!?/p>
見江朝宗帶人來了,楊珠娘立馬在地上哀嚎起來。
楊珠娘“官人快救我?!?/p>
怕清歡再說出什么話來,江朝宗朝身后的小廝們命令道。
江朝宗“你們還不快把這個(gè)賤人拿下!”
小廝們回了“是”后正要往上沖,而楊羨也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
楊羨“誰敢!”
楊羨“誰敢碰我娘子一下,手就別想要了!”
楊羨“我甚至可以免費(fèi)送他上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