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
酈娘子帶姊妹幾個(gè)來汴京落腳,本以為做個(gè)生意會好一些,結(jié)果呢,遇到一個(gè)處處要和酈家做對的。
先是幫二姐姐?;墼诜都艺痉€(wěn)腳跟被阻擾,又是蒙騙酈娘子花高價(jià)買下古琴。
而偏偏!古琴又丟了!
瓊奴“六娘,說不定早讓人撿走了,別找了?!?/p>
清歡“不行,娘說丟琴的時(shí)候,夜市還沒散呢?!?/p>
清歡“興許還在呢?!?/p>
清歡“一百八十貫?zāi)?,這得要攢多久啊?!?/p>
話音一落,對面柴安的酒樓里就傳來了彈琴的聲音。
好好好,原來是這家伙把琴拿走了!
清歡“你回去吧,我去要琴?!?/p>
清歡雖然是最小的妹妹,卻也是被父親當(dāng)年寄予厚望,她性格活潑,又天資聰穎,是成才的好苗子。
如今家父去世的早,女子再不厲害些,還真是不行。
這才來汴京多久,就被壞人給盯上了。
清歡“這個(gè)柴安,竟然不給我開門!”
清歡“好好好,你要跟我作對是吧?!?/p>
而在樓上目睹了這一幕的柴安,嘴角不免又揚(yáng)起了一絲笑意。
他偏偏就是要逗她,看她還能使出什么招來。
但是也別說,逗起來又看她吃癟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雖然六娘清歡沒有三娘康寧嘴皮子厲害,但也鬼點(diǎn)子打小就多。
第二天就忽悠著酈娘子,跑到廟里說什么還愿,然后坑騙了前去拜香的柴老夫人。
而回去之際,又趁機(jī)攔下了過路的柴安。
柴安“不知酈六娘有何事?”
清歡“柴大官人,你我兩家,遠(yuǎn)日可曾有仇?”
柴安“不曾 ”
清歡“那你為什么伙同廖掌柜坑騙我娘!”
柴安“小六娘這說的什么話?!?/p>
柴安“你們姊妹里,不也有人使詐誆騙了范郎君嗎?!?/p>
這倒讓清歡想起了前些日子,范良翰想要納妾,所以三娘使了一點(diǎn)小招數(shù),使范良翰被父親打不說,還對著妻子?;壅f,再也不會納妾了。
說到底,也是范良翰活該,咎由自取。
清歡“柴大官人又說的什么話 ”
清歡“范郎君本就和我二姐姐是至親夫妻?!?/p>
清歡“橫豎都是一家人,什么使詐不使詐的?!?/p>
清歡的嘴溜,沒想到柴安的嘴更溜。
說什么范良翰是他表弟,橫豎也是一家人,幫表弟出口惡氣更是不足為過。
柴安“這也算是給了你們教訓(xùn),已經(jīng)也好長點(diǎn)心。”
清歡“也不需要你來教?!?/p>
看著清歡氣呼呼的模樣,柴安的心里更是暗爽。
吩咐德慶把一袋子?xùn)|西放到清歡的嬌子前,還借意好心提醒。
柴安“汴京的生意不好做,可要萬般當(dāng)心?!?/p>
柴安“不然下次,被騙的錢可就回不來了?!?/p>
清歡“……”
什么鬼,還錢就還錢,怎么還受了三十貫的利息,就連借用他的書畫都也要收錢。
真是太可惡了。
清歡“壞人!活脫脫的壞人!”
如此同時(shí),角落里一個(gè)紅衣少年看著不遠(yuǎn)處的這一幕。
“呵…酈六娘,有意思?!?/p>
看來,要盡快找到畫像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