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夫人疼了半天,叫喊聲一聲比一聲高,整個人都快撕裂了。
產(chǎn)婆都問仙人還不施法嗎?李靖急的團團轉(zhuǎn),太乙真人醉的人事不知。
剛剛拿酒的英年早禿之人正對著太乙真人欲行不軌,李靖見此情景震驚一瞬,陰惻惻地站在旁邊。
李靖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將軍別誤會,太……真人醉了,只要把酒打出來就好了。
李靖原來只是醉了。
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李靖長舒一口氣,緊接著眉眼一瞪。負責執(zhí)行大半流程的太乙真人醉了,那誰能施法讓他夫人趕緊生孩子。
而且將酒打出來……
這如何使得?
這可使不得!
李靖有辱斯文,成何體統(tǒng)?
產(chǎn)婆又來催大人,夫人挺不住了。
英年早禿看看李靖,緩緩露出一摸搞事的笑容,心想這回你還會阻攔我……
李靖讓我來!
李靖一巴掌將他扇飛,對著太乙真人的肚子瘋狂出拳,眨眼間便是幾十下。
終于在他一通極速無影拳的撞擊下,太乙真人吐了個天昏地暗,差點把苦膽都吐出來,吐的那叫一個生無可戀。連樹背后的樹干都被強勁的拳風擊打的碎成兩半。
太乙真人撫摸著渾圓的大肚子,有一些羞澀,用浮塵的把手掏了掏耳朵。
太乙真人我好像是……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噩夢,夢到居然有人打我。
李靖長長嘆氣,對打人之事閉口不談,雙手抱拳向太乙真人行禮。
李靖仙長,快開寶蓮吧。
太乙真人靈機一動。
太乙真人對對對,這就開這就開。
他搓了搓雙手來到被封印的器皿前,短胖的小手在上面轉(zhuǎn)了轉(zhuǎn),你的法器上符文頓顯。
太乙真人安靜了片刻,空氣也跟著安靜片刻,直到產(chǎn)房里的殷夫人忍疼到幾乎暈厥,產(chǎn)婆才一再催促,周圍人焦急不已。
李靖連忙問道。
李靖真人您在等什么呀?
太乙真人有些心虛,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拍了拍額頭兩只飛揚起來的眉毛以及兩三撇小胡子,渾身上下的肥肉跟著一起顫抖。
太乙真人實在抱歉的撒,我想不起密碼了!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喝了一些酒,或許就不會忘記了。
英年早禿和李靖大驚失色,驚得他們同時打板板翻了過去。
太乙真人瘋狂拍腦袋。
太乙真人酒勁太過腦殼昏,我記得好像是……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
蓮花法器光芒大射,眾人欣喜的望了過去,然后在那充滿期盼的目光中白白浪費掉一次機會。
胖墩墩的他反過來安慰其他人。
太乙真人不要緊不要緊,還有四次機會。
隨著短粗胖的手在眾人眼前揮了揮,仿佛是在宣判死刑倒計時。
李靖的心高高提起。
一連試了好幾次太乙真人滿臉麻木的思索。
太乙真人沒道理呀,中間出了什么差錯?
李靖神魂恍惚,顫抖著心肝問道。
李靖如果五次全錯是什么結(jié)果?
他腦海中想過很多畫面,比如蓮花法器會瞬間爆炸,又或者是能夠解鎖。
太乙真人寶蓮自動鎖定,十年后才能再試。
啪的一聲,李靖的心徹底碎了。
同時,申公豹面前的欄桿上,發(fā)出被名為申公豹的野獸牙齒狠狠打磨的聲音,他嘴里的木屑也能當做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