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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就像隨歡給馬嘉祺幫忙,是越幫越有。
馬嘉祺剛開始可能還會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隨歡不是來這工作的。
后來隨歡幫順手了,他也就習慣了。
而且有了隨歡的幫忙后,民宿的活也變得輕松了。
剛送走一批住客,馬嘉祺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隨歡“下午……應該沒事了吧?”
馬嘉祺“不止下午。”
馬嘉祺“這幾天都沒事了?!?/p>
說完,馬嘉祺又頓了頓。
馬嘉祺“你又要畫畫了?”
這幾天,隨歡只要一沒事,就抱著畫板隨處跑,當然也僅限于民宿里。
也不知道是重燃了對畫畫的熱情,還是說本來就很熱情。
隨歡沒否認,點了兩下頭。
隨歡“差不多吧?!?/p>
她這幾天也沒認真畫什么,就是采個風而已。
不過四舍五入也可以說是在畫畫,馬嘉祺說的也不算錯。
馬嘉祺“那個……”
馬嘉祺坐在桌前,左手托著腦袋,眼睛一眨一眨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從隨歡的角度看過去,就像俊朗的外表中還帶著些小可愛。
一不留神莫名被……可愛到了。
馬嘉祺“你有時間給我們小院畫一幅嗎?”
馬嘉祺“可以打打廣告。”
隨歡“……”
可愛只是一瞬間的事。
隨歡現(xiàn)在覺得馬嘉祺不可愛了,連帶著帥氣也沒了幾分。
讓她幫忙畫畫,開什么玩笑,她的畫可是買不到的。
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貶值了。
隨歡“啊……”
隨歡故意拖長尾音,想要逗一逗馬嘉祺。
隨歡“可是我的畫很貴的?!?/p>
隨歡“你確定嗎?”
馬嘉祺還真的被隨歡的這句話給噎到了。
因為他還真的沒了解過這方面的知識,萬一隨歡的畫很出名,到頭來他別成了占便宜的那一個。
馬嘉祺故作為難地點了點自己的額頭,然后不經意問道。
馬嘉祺“那你下午教我畫畫?!?/p>
馬嘉祺“我學會了給小院畫一個。”
就這么三言兩語地說好了下午的活動。
隨歡下午的確是想畫畫的,但是她沒做好教馬嘉祺畫畫的準備啊。
隨歡“……想得倒挺美?!?/p>
沒忍住,她低下頭小聲嘀咕了一句。
沒想到馬嘉祺耳朵倒挺精明,她的話被他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
只聽見他喉間溢出一聲笑,再然后是云淡風輕的一句話傳入了她的耳朵。
馬嘉祺“嗯,我想的美?!?/p>
有些詫異地抬起頭,卻迎面撞上了他笑意吟吟的雙眼。
輕咳一聲后,慌亂地避開了他的視線,耳根發(fā)燙。
隨歡“我去拿畫板?!?/p>
隨歡不太自然地丟下這句話后,就轉身上了樓。
推開書房門的那一刻,她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手指剛碰上畫板,馬嘉祺就跟著她的身后走了進來。
隨歡“?”
剛想問他怎么也進來了,才發(fā)覺這是他的地盤。
剛剛消散的燥熱莫名又有了卷土重來的跡象,隨歡沒去理馬嘉祺,拿起畫板直接走了出去。
如果再多待一秒的話,她的耳朵就要徹底紅了。
不過隨歡依舊甩不掉馬嘉祺,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剛想質問,就被他的笑給堵了回來。
馬嘉祺“如果再不開始的話……”
馬嘉祺“就要吃晚飯了?!?/p>
隨歡“那你今天別學了唄。”
嘴不過腦。
說完后隨歡又迅速噤了聲,好似剛剛那句話并不是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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