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的話可真讓我這顆善良的心傷透了呢~”銀發(fā)男人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旁人看來,都沒瞧見他一副傷透了心的模樣。
“別鬧了,穆舒?!憋@然,溫良對他并不陌生,對他也有所了解。
“離安全時間結(jié)束沒有多少時間了?!泵鎸δ率?,溫良也不敢掉以輕心,他深知這個男人的危險性。
實際上,現(xiàn)在的他感到很頭疼,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副本竟然會和穆舒一起,誠如童又說的那樣,這個男人確實是個瘋子,一個樂于拉著別人一起下地獄的瘋子。
一個是瘋子,一個是膽小如鼠的人,兩者之間相比較起來,瘋子更讓人難以控制。
尤其是這個瘋子的行為完全捉摸不透,說不定上一秒是讓人墜入深淵的黑手,下一秒他又能做出假仁假義的紳士。
哪怕溫良和穆舒相處很多次,溫良都很難摸準下一刻這個瘋子會做出什么舉動來。
驚悚游戲里,溫良最不喜歡的就是不可控性。
尤其是……
溫良狀似不在意地掃了一眼林霄,沒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切~”對于溫良的話語,穆舒只是涼涼地哼了一聲,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溫良的身后,輕輕側(cè)了側(cè)頭,接著問道:“這位美麗的女士,您真的不想讓我送您回家嗎?”
林霄忍不住咂咂嘴:“瞧他這話說的多好聽,不懂的人聽了,以為他真心要送這位小姐回家,像我們這些懂的人嘛……”
林霄頓了頓,繼續(xù)道:“聽在耳朵里,直接就是一句,誒,這位美麗的女士,你真的不想我殺了你嗎?嘖嘖,那女人說的對,這叫穆舒的可不就是個瘋子。”
“你還是少說一些話吧,你看看人家,即便是個瘋子,那也是個有紳士風度的瘋子。你呢?瘋了一樣地要殺人,結(jié)果成了只剩頭的二皮子,連個體面都沒有。”姜古開口就是精準打擊林霄。
林霄咬牙:“你他……”
姜古很是熟練地將一起帶出來的水拔子堵上了他的嘴。
林霄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唔唔……”
臥槽!這狗東西!他怎么還把這玩意兒帶出來了!??!
他們兩個的互動并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只因童又突然像發(fā)瘋一樣朝著這片空間的唯一一扇大門跑了過去。
“誒呀~猜猜她多久會回來?”
穆舒玩味地盯著童又的背影,他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童又會變成這樣完全是他的杰作。
“二十秒?還是三十秒?”
然而十五秒后,他們聽到了童又那凄厲的慘叫聲。
“啊啊??!鬼?。【让?!”
“竟然這么膽小……哈哈哈哈~”穆舒笑地很大聲。
童又的慘叫聲,穆舒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交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無形中增添了幾分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氛圍。
姜古的目光掃過在場的幾個人,他注意到他們對眼前發(fā)生的事情似乎毫無反應(yīng),既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也沒有表現(xiàn)出想要伸出援手的意愿。顯然,這種情況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姜古也裝作沒太驚訝的樣子,他站在原地,保持著一種淡定的姿態(tài),那副模樣,完全看不出他像個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