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素真看著突然蹲下來的徒弟,總感覺后背一涼:一行,你蹲在那里做什么?
王一行小聲地回答:師傅,我在看蒲團(tuán)和柱子吵架呢。
呂素真聽后的表情就和地鐵老人看手機(jī)一模一樣:“一行,蒲團(tuán)和柱子怎么會吵架?”
王一行:“師傅,您沒聽見嗎?蒲團(tuán)說柱子站著好,可以頂天立地,柱子說蒲團(tuán)躺著好,可以接地氣。它們吵得好兇,我得勸勸它們?!?/p>
呂素真摸了摸王一行的額頭,確定他沒有發(fā)熱。
呂素真:“也沒發(fā)熱啊!你這孩子,定是又看了什么奇書,開始幻想了?!?/p>
王一行看著師傅不相信自己,急忙想要解釋:“真的,師傅,您仔細(xì)聽,它們的聲音雖然小,但真的在吵架,我聽得清清楚楚!”
呂素真搖了搖頭,正要繼續(xù)詢問,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趙玉真淚眼汪汪地跑了過來,手里還抓著一個桃子。
聲音里還帶著哭腔:“師傅,院子里的桃樹會說話!它說它自己還沒吃過桃子,不讓我摘。”
呂素真覺得世界都玄幻了:“桃樹會說話?玉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趙玉真:“師傅,我真的沒騙您,桃樹的聲音很和藹,像個老爺爺,但它就是不讓我摘桃子?!?/p>
呂素真腦子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什么:“祈今!你又給你師兄吃什么了!”
祈今從角落里探出頭,一臉無辜:“師傅,這次真不怪我,我炒了一盤菌子,本來是想讓大黃試試藥效,結(jié)果師兄們趁我不注意,吃了..........”
呂素真在心里不斷告訴自己,“不能打,不能打,這是親弟子,五歲的小孩正是頑皮的時候,很!快!就!長!大!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總感覺又掉了不少:“還不快點(diǎn)給他們解毒。”
祈今:“哦,好,我這就去!”
祈今飛快地跑去拿藥箱,呂素真則趕緊檢查王一行和趙玉真的狀況。
王一行:“師傅,蒲團(tuán)和柱子還在吵架呢,我得勸勸它們?!?/p>
趙玉真眼淚汪汪地對呂素真哭訴:“師傅,桃樹真的好可憐,我們以后要多給它澆水?!?/p>
呂素真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好,等會把藥吃了,你們就一起去?!?/p>
祈今拿著一瓶丹藥進(jìn)來:“師傅,解藥來了,快讓師兄們服下吧!”
.......................... .
王一行:“師傅,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蒲團(tuán)和柱子好像很生氣?!?/p>
趙玉真:“師傅,桃樹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我是不是救不了它了?”
又過了片刻
王一行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和玉真躺在地上:“師傅,我怎么感覺頭有點(diǎn)暈?”
趙玉真也清醒了:“師傅,我剛才好像聽到桃樹說話了?!?/p>
呂素真:“你們兩個啊,是中毒了,產(chǎn)生了幻覺?!?/p>
王一行:“幻覺?那蒲團(tuán)和柱子吵架也是幻覺?”
趙玉真:“師傅,那桃樹說話也是幻覺嗎?”
呂素真點(diǎn)頭:“當(dāng)然是幻覺,這世上哪有會說話的蒲團(tuán)、柱子和桃樹?!?/p>
祈今:“師兄,你們剛才的樣子可搞笑了。”
“師傅,您沒聽見嗎?蒲團(tuán)說柱子站著好,可以頂天立地,柱子說蒲團(tuán)躺著好,可以接地氣。它們吵得好兇,我得勸勸它們?!?/p>
“師傅,院子里的桃樹會說話!它說它自己還沒吃過桃子,不讓我摘。”
“哈哈哈”
王一行一把拎起還在大笑的祈今:“既然師妹記得這么清楚,那不妨和師兄好好講講?!?/p>
祈今看著眼神都快噴火的大師兄,腦海中出現(xiàn)四個大字吾命休矣!
趙玉真:“師妹,師兄也很想聽呢?!?/p>
呂素真:“既然如此,你們便回院子里好好休息?!?/p>
王一行和趙玉真:“是,師傅!”
祈今在空中不斷的掙扎:“師傅,救我啊,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