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瑾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王府!
本已怒火中燒的蕭若瑾見到這張陌生的面孔時,心中的煩躁更是被瞬間點燃,他府中的熱鬧豈是誰人都能看的?
南宮春水這話說的好笑,方才不是還在找我嗎?
蕭若瑾你是那奸夫!
南宮春水步伐瞬移至易文君身旁,輕輕擁住她柔弱無骨的腰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與此同時,他微抬手瀟灑地整理了下額前輕垂的兩縷發(fā)絲。
南宮春水什么奸夫?說話怪難聽的。
南宮春水在下南宮春水,是個儒雅讀書人。
蕭若瑾呵,不過一介書生,竟然上趕著來送死!
蕭若瑾不耐地揮手,準備叫侍衛(wèi)進來將他帶走處理,卻被南宮春水打斷。
南宮春水或許在座的各位更熟悉我曾經(jīng)的名字。
南宮春水仙人撫我頂,結(jié)發(fā)受長生。
百里東君師父——
在目睹南宮春水登場時就已凌亂的百里東君終于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他不禁扯開嗓門,發(fā)出了一陣長長的呼喊。
眾人師父?那是百里家的公子吧。
眾人這么說來,他的師父豈不是…
眾人稷下學堂李先生李長生?。?!
在喧囂嘈雜之中,藏于蓋頭之下的易文君悄然勾起了唇角,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在她的面龐上輕輕綻放。
易文君先生此時不是應(yīng)當在雪月城嗎?
易文君輕抬玉手,揭開了頭上的蓋頭,目光如鉤,攝人心魄。面對她那雙仿佛能勾魂攝魄的眼眸,南宮春水似是無奈認輸,輕輕捏住了她的臉頰。
南宮春水沒辦法,心落下了。
南宮春水環(huán)顧四周,在場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南宮春水我來接我家娘子,諸位繼續(xù)吃席吧。
話語剛落,南宮春水便擁著易文君,身形如脫弦之箭般疾射而出,轉(zhuǎn)瞬間已隱沒于廣袤天際。這般仙人般的輕功,飄忽不定,無人能捕捉其行跡。
蕭若瑾緊捏著拳頭,他心有不甘,但凡人又怎能與仙人相爭?別說他了,就連太安帝在李長生面前也是不敢多言的。
易文君哎呀!東君和云哥還在那。
被帶到稷下學堂的易文君突然想起這事,東君身后的面具人她即便只看到背影和輪廓,也足以讓她辨認出那人正是云哥,還好他們今日未曾做些什么。
南宮春水東八不笨,葉云那小子更是聰明。
南宮春水再說,現(xiàn)在的景玉王府自顧不暇,這種情況下那兩小子還能出事也是沒救了。
聽著他的分析,易文君漸漸覺得頗有道理,心頭的憂慮也隨之煙消云散。她輕輕拿起一塊精致的點心,小口吃起來。
從清晨忙到現(xiàn)在,肚子早已空空如也,不過肚里的孩子卻異常乖巧,未曾讓她察覺出任何異樣。
南宮春水娘子,為夫也想吃。
易文君想吃你就拿呀。
易文君頗為奇怪的瞥他一眼,見他年輕了好看了,腦子卻不太好了。
南宮春水一時之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將臉輕輕埋入她馨香的頸窩,正欲撒嬌之際,卻被百里東君那個煞風景的臭徒弟打破。
百里東君師父!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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