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踉蹌的沖到樓梯口,才發(fā)現(xiàn)通往大廳的所有出口都已被牢牢鎖死。
別無選擇,我只能咬牙向樓上跑,
上樓遠比下樓更耗費體力,但此時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隨著樓層越來越高,我的呼吸愈發(fā)急促,腳步也逐漸沉重起來。
身后那群人的腳步聲似乎也慢了下來,不知是我把他們甩開了距離,還是他們也在節(jié)省體力。
不知跑了多久,我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來到哪一層了,也完全失去了時間概念。
身后追兵的腳步聲時遠時近,他們也漸漸顯出疲態(tài)。
此時只感覺雙腿如灌鉛般沉重,但求生的本能讓我無法停下。
接近頂層時,我才發(fā)現(xiàn),天臺的安全門竟然半掩著。
仿佛是命運為我留下的最后一線生機。
蘇沐希太好了,天無絕人之路!
我毫不猶豫地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沖了出去。
剛想彎腰喘口氣,身后便傳來陣陣腳步聲。
龍?zhí)?/a>"我看你往哪里跑!"
一個粗獷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正要起身繼續(xù)逃竄,卻迎面撞上了一堵軟墻。
巨大的沖擊力讓我再次摔倒在地,眼前一陣發(fā)黑。
這人是怎么突然出現(xiàn)的?
記憶中這片區(qū)域明明空無一人。
當(dāng)我抬起頭,看清來人面貌的那一刻,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拍——是剛才在監(jiān)控中看到的那個神秘人。
那人身著一襲黑色長衣,細膩的燙金暗紋在微光下若隱若現(xiàn),宛如星塵灑落在夜幕之上。
面具遮掩下的面容冷峻而俊美,眉眼間透著疏離的清冷。
右耳垂上懸掛著一枚流蘇耳飾,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輕輕搖曳,為這份疏離平添了幾分神秘韻味。
修長挺拔的身姿猶如松柏臨風(fēng),舉手投足間盡顯優(yōu)雅從容。
那一頭銀色的頭發(fā),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耀眼。
蘇沐希“好熟悉的感覺?!?/p>
此時他靜靜地站在那里,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眼神深邃得讓人捉摸不透。
眾人1"是光獵!"
不知是誰驚呼出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
身后追捕我的人聽到這個名字時,原本緊逼的腳步驟然停頓,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推著向后退去,眼神中滿是驚惶與忌憚。
光獵?!
我的心猛地一跳,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前的那個身影上。
光獵……不就是沈星回嗎?
可他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卻與記憶中的那個人截然不同。
眼前的他渾身散發(fā)著凜冽的寒意,仿佛周身都被一層冰冷的霜華所籠罩,那是一種高傲而疏離的氣息,如同立于九霄之上的神祇,令人不敢直視。
突然,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脫口而出
蘇沐希“疊二介的光獵?”
老天爺,我這是走了什么運,竟有幸遇見限定款疊二介的光獵?
面前之人見我這般失神地盯著他,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對我的舉動頗為不滿。
那一瞬間,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悅的暗芒。
這時姓向的人也喘著粗氣趕到,目光銳利地鎖定了眼前的光獵。
向銘"原來這段時間在N109區(qū)屢次竊取芯核的人,竟是你!"
他咬牙切齒地說。
光獵嘴角微揚,帶著幾分挑釁
光獵(沈星回)"所有的芯核都在這里了,至于能否將其帶走......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他輕蔑地瞥了一眼腳邊整齊疊放著的三箱金屬箱。
我不禁暗暗吃驚。
記得這些箱子當(dāng)初運進來時,可是費了不少的人力,而他竟能獨自一人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nèi)將它們移至天臺?
這身手簡直有著超乎常人的力量。
向銘"別太得意忘形了!"
那姓向的男子怒喝道
向銘"今天惹惱了我,就讓你有去無回!"
向銘"給我上!"
隨著一聲令下,幾名手下立刻圍攻上來。
光獵(沈星回)"這位小姐,請盡量躲遠些。"
光獵頭也不回地提醒我
光獵(沈星回)"刀劍無眼,容易誤傷。"
話音未落,只見他手腕一翻,一道月白色的光劍已凝聚于掌心。
下一刻,他如閃電般沖入敵陣。
剎那間,數(shù)道光線伴隨著月影交錯而過,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目光所及之處,皆有萬千光束自周身傾瀉而出,氣勢磅礴的席卷到每個角落。
當(dāng)一切重歸平靜時,那些襲擊者已經(jīng)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顯然已被制伏。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片刻前的緊張氣息,唯有月光依舊溫柔地照耀著這片狼藉。
光獵收起光劍,轉(zhuǎn)頭望向我,眼神中帶著些許歉意
光獵(沈星回)"抱歉讓你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