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流火頭目)“我的長官大人,連話都不會說,是啞巴了嗎?”
祁煜的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的輕佻。
我微微勾起嘴角,打開牢籠的鎖鏈,蹲下身與他對視。
蘇沐希“你恨我嗎?”
蘇沐希“其實馴服你這樣的獵食者,還是蠻有成就感的?!?/p>
蘇沐希“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戒心。”
祁煜(流火頭目)“在你眼里我是什么?瘋子,怪物,還是可憐的囚徒?”
蘇沐希“玩物!你滿意了?”
祁煜(流火頭目)“你是在挑釁我?”
剎那間,他如脫韁之獸般暴起,向我撲來。
我早有防備,敏捷地向后一閃,但手中的狂化劑還是被震飛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
殷紅色的液體瞬間蒸發(fā)在空氣中,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刺鼻氣息。
祁煜(流火頭目)“這就怕了?”
祁煜(流火頭目)"就這點膽量,還想要馴服我?"
嘲諷的話語未落,狂化劑已經(jīng)開始在祁煜體內(nèi)肆虐。
他的皮膚迅速升溫,仿佛被火焰舔舐過一般變得潮紅滾燙,呼吸紊亂而急促。
那副原本束縛著他的止咬器,在他不斷增強的力量下已經(jīng)扭曲變形。
半遮面容的金屬邊緣泛著冷冽的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妖冶。
祁煜在虹膜監(jiān)測器的提示下已呈現(xiàn)半狂化狀態(tài),顯然還需要更強的刺激才能完全讓他進(jìn)入百分百狂化狀態(tài)。
我輕輕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對上我的目光,隨后重新固定好止咬裝置。
蘇沐希"作為玩物,你應(yīng)當(dāng)學(xué)會如何取悅主人,唯有如此,我才會愿意給予你憐惜和疼愛,否則...我定會再次丟棄你!”
我深知這句話對祁煜的殺傷力有多大,但祁煜不怒反笑。
那笑聲聽的讓人毛骨悚然。
祁煜(流火頭目)“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蘇沐希“什么?”
祁煜(流火頭目)“認(rèn)主的野獸一但被棄養(yǎng),最危險的就是拋棄他的主人!”
祁煜(流火頭目)"我會先咬斷你的喉管,吸盡你的鮮血,讓你的每一寸血肉都融入我的身體,這樣,你就永遠(yuǎn)無法擺脫我了。"
此時,祁煜的雙眼逐漸染上一絲危險的猩紅,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冷笑,似乎在享受這份游走在失控邊緣的獨特快感。
為避免他狂化過度而真咬到我,哪怕只是一點我的血,都可能讓他瞬間恢復(fù)理智,那尋找激活器的任務(wù)也將前功盡棄。
蘇沐希“是嗎?聽起來倒像是你在做夢!”
他的雙手此時被鎖鏈固定在身后,鎖鏈的一端被我拿起,另一端隔著薄汗貼在他肌膚上。
我小心翼翼繞到祁煜身后,握住纏繞在他頸間的鎖鏈,輕輕一提。
他的頭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露出一道完美的下顎弧線。
喉結(jié)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鎖骨優(yōu)美地凹陷著,每一寸線條都透著致命的誘惑力。
祁煜(流火頭目)“……這算什么?新的花招?”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危險的質(zhì)問,卻無法掩飾那細(xì)微的顫音。
蘇沐希“想與我一起嘗試嗎?”
我的聲音輕若游絲,在祁煜耳畔縈繞,帶著一絲故意的引誘。
身體微微前傾,臉頰已貼近他的耳廓,另一只手悄然滑向他起伏的胸口,指尖劃過緊繃的肌肉直至腹肌。
祁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快住手!”
祁煜有些氣息不穩(wěn)。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狂亂的心跳,不知是源于體內(nèi)的狂化劑的作用,還是因這曖昧的親密而失了分寸。
他用力掙扎著,試圖擺脫我在他身上游移的手。
蘇沐希“別亂動!”
我稍稍加重了力道,改用捏的方式,祁煜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難以置信地望向我。
祁煜(流火頭目)“……誰教的你這些?”
聽到祁煜這句話,我心中涌起一股執(zhí)拗,于是帶著幾分報復(fù)的心理,用力扯了一下他肋骨下的束縛帶。
那根極具彈性的束縛帶回彈在他身上,發(fā)出細(xì)微卻清脆的聲響。
祁煜(流火頭目)“呃……你!”
蘇沐希“這是對你的懲罰!”
蘇沐希“你覺得,除了你以外,我會有這樣的耐心去取悅別人?”
祁煜(流火頭目)“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夸你!”
祁煜的音調(diào)微微上挑,似乎對于我剛才的回答頗為滿意。
蘇沐希“你不喜歡嗎?”
祁煜(流火頭目)“……”
蘇沐希“你身體的反應(yīng)倒是比你的嘴要實誠多了?!?/p>
蘇沐希“想吃我嗎?”
祁煜(流火頭目)“……”
蘇沐希“怎么不說話?難不成也變啞巴了?”
我用他最初拋給我的那句話,原封不動地反擊了回去。
蘇沐希“敢于直視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并非壞事,說不定我能給你來個痛快的釋放?!?/p>
然而,回應(yīng)我的不是他意料中的戰(zhàn)栗,而是冰冷的警告
祁煜(流火頭目)“太過大膽,可不是好事,這種角度,我側(cè)過頭就能咬斷你的喉嚨!”
虹膜監(jiān)測數(shù)據(jù)顯示,祁煜的狂化指數(shù)已然攀升至峰值,系統(tǒng)提示可以啟動掃描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