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瑾心中慍怒,而后對上了南宮春水警告的目光,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忍下了怒火,易文君竟然又一次從皇宮里跑出來了,從天啟兩進(jìn)兩出,還真是有本事啊,而那洛青陽蒙父皇臨終前恩賜了一座城,看來在大家都在關(guān)注葉鼎之和百里東君一戰(zhàn)時,不曾想這位洛城主卻趁此機(jī)會出城來宮中帶走了易文君。不過,這一次看情形葉鼎之應(yīng)該是必死無疑了,既然白虎使到了此處,他想自己肯定已經(jīng)派了五大監(jiān)前往,以蕭羽和那個孩子的安危相挾,他相信這一次易文君最后還是會回到宮中,只要易文君回來,他可以不動那個孩子。
“這不就是想說人家是紅顏禍水嘛,說得倒是有點(diǎn)委婉了,姬堂主?!崩讐魵⒖聪蚣麸L(fēng)。
姬若風(fēng)察覺到葉鼎之不善的眼神,連忙搖了搖頭,道:“雷將軍,我可沒這么說,我說的都是實話,宣妃娘娘,哦,不,易姑娘確實很美?!?/p>
易文君道:“是我的錯,我當(dāng)初就不該讓云哥帶我走,更不該期待著他來搶婚,也不該不跟云哥商量就貿(mào)然回天啟,我該相信云哥會想辦法幫我?guī)С鲇饍?,或者先打探一下羽兒的情況也好?!?/p>
葉鼎之搖了搖頭,不贊同道:“蕭羽畢竟也是你的兒子,離他這么遠(yuǎn),你擔(dān)心他,從而被人利用,也不該怪你,我該早點(diǎn)想到你擔(dān)憂蕭羽?!?/p>
司空長風(fēng)奇怪道:“東君,你給易文君什么了,又跟她說的什么悄悄話?!倍笥值溃骸翱磥頄|君,你還有后手?!?/p>
百里東君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你猜?!?/p>
溫壺酒也不明白,東君還能有什么后手?
辛百草想了想,若葉鼎之必須死才能給天下一個交代,百里東君又想要保葉鼎之可以平穩(wěn)地活著,或許是那個藥。
蘇昌河突然拍了一下蘇暮雨的肩膀,道:“壞了,如果洛青陽去了,相幫葉鼎之,咱們怕是危險了,希望在此之前你和李寒衣能夠殺了葉鼎之,雖然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
蘇暮雨倒是回應(yīng)蘇昌河了,“嗯。”
【刀影與劍雨相撞,葉鼎之手中的刀斷了,蘇暮雨一劍刺穿了葉鼎之的胸口,而蘇暮雨的面具被葉鼎之的掌力分成兩半摔裂在了地上。
此時李寒衣一躍而起,劍氣呼嘯,如寒冰刺骨,葉鼎之一掌擊向蘇暮雨,連帶著蘇暮雨手中的劍也從葉鼎之胸前拔出,李寒衣一道劍氣襲來,裹挾著蘇暮雨口中吐出的鮮血以及葉鼎之胸前的血凝結(jié)成一道血劍,貫穿了葉鼎之的肩膀。
李寒衣落地,吐了一口血,道:“這才是機(jī)會?!?/p>
葉鼎之話未說完,突然感受到體內(nèi)劍氣撕裂著五臟六腑,嘴角有血流了出來。
李寒衣道:“我在血劍里藏了一道劍氣,你再不想辦法,它就要把你的五臟六腑攪碎了?!?/p>
葉鼎之只好盤腿坐在地上,運(yùn)功療傷。】
百里東君看到屏幕中蘇暮雨的劍刺穿了葉鼎之的身體,急呼道:“云哥。”百里東君是真的怕自己最終還是保不住云哥的命。
雷夢殺道:“沒想到蘇暮雨和我閨女竟然配合得這么默契?!?/p>
柳月道:“他們是臨時組合去殺葉鼎之,第一次聯(lián)手,卻像是演練千萬遍才能使出的合擊,這就是劍客之間的默契。”
君玉贊賞道:“劍客之間能有這般默契,也是難得?!?/p>
“李寒衣竟能與我有這般默契。”蘇暮雨搖了搖頭,“可惜我是殺手,我的劍只是殺器?!?/p>
“最后我們還是傷不了葉鼎之唄,我明明還有絕招沒使用,真是不甘心啊,不行,王一行,出了空間我找你單挑,我咽不下這口氣,可惡。”蘇昌河越說越氣。
王一行道:“可別,你別忘了,這事可還沒發(fā)生呢,就算你是暗河殺手,你也不能不講理啊。”
南宮春水道:“不,葉鼎之已經(jīng)重傷了,寒衣在血劍中凝了一道劍氣,此刻劍氣已入體,會絞傷葉鼎之的五臟六腑,寒衣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很好了?!?/p>
果然,南宮春水話音剛落,空間眾人就看到屏幕上的葉鼎之身形一頓,臉色蒼白,嘴角流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