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慢慢深了,溫槿清拿著兩壇酒去找柳月,柳月倒是很樂意陪溫槿清喝酒,柳月嘗了一口酒說道
柳月這酒怎么從來沒喝過
溫槿清這是我要求表哥給我做的酒,此名忘憂酒
溫槿清說完仰頭一杯喝了下去,柳月皺眉,小師妹最近怪怪的,她以前可是一滴酒都不沾的近日是怎么了,溫槿清喝的有些迷糊,迷迷糊糊的看清柳月的劍,傻笑道
溫槿清柳四,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柳月被溫槿清的這句話驚了一下,溫槿清也喜歡他,他不是單相思,溫槿清站起來又倒了下去,柳月立馬扶住溫槿清,溫槿清微醉的看著柳月,一口親了下去,柳月也慢慢的沉浸在這個吻里,這次這個吻不一樣,上次他只是不敢,這次他知道,溫槿清也喜歡自己,越吻越沉迷,隨即,他抱起溫槿清到床榻上,手慢慢的往里又往下,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解腰帶時,他清醒了,立馬坐在床上,搖頭晃了晃自己,溫槿清也坐起身,跟柳月對視著,溫槿清堅定的說道
溫槿清柳四,我愿意的,我不想人生中留著遺憾
說完溫槿清又和柳月吻了起來,得到溫槿清的同意后,柳月才做下一步動作,直到兩人衣服都灑落在床沿,柳月壓在溫槿清身上,把溫槿清頭轉(zhuǎn)過來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柳月吻了吻溫槿清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唇
柳月清九,有些疼,你忍著點(diǎn)
溫槿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柳月溫柔的親吻溫槿清額頭上布滿得汗珠,溫槿清逐漸放松,柳月手慢慢朝上與溫槿清的手十指相扣,********************************************這可苦了隔壁的莫曉黑,莫曉黑心里已經(jīng)咒罵柳月很多遍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直到天快亮了二人終于睡去
晌午,柳月最得寵的書童靈素推開房門,便看到滿屋的衣服,地上甚至還有女子的貼身衣物,靈素來到床邊便看到柳月和溫槿清相擁熟睡,靈素立馬轉(zhuǎn)過身去說道
靈素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公子,我什么也沒看到
靈素立馬捂住眼睛跑走了,順道還幫兩人把房門也關(guān)了,走出門外慢慢的走著,拍了拍自己跳動的心臟,嚇?biāo)懒耍齽倓偪吹焦雍凸媚锼谝黄?,姑娘可是瑯琊王未過門的瑯琊王妃,要是瑯琊王知道此事會不會,不行,這件事覺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靈素走后柳月才掙開眼睛,這丫頭,毛毛躁躁的,看著身側(cè)的美人,他不得不承認(rèn),溫槿清不愧是北離第一美人,熟睡的時候很美,就連昨天晚上她皺眉喊痛的時候也都那么美,柳月點(diǎn)了點(diǎn)溫槿清的鼻尖,溫槿清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柳月的俊臉,她昨天晚上好像喝多了,在夢里面把柳月給睡了,她一覺睜開眼睛,卻看到了柳月,說明昨天晚上并不是夢,想著想著她的臉便紅透了,慢慢的鉆進(jìn)被窩,卻發(fā)現(xiàn)柳月什么也沒穿,光著身子,那八塊腹肌浸在她眼前,一不小心便碰到了柳月的下面,該死,他好像又忍不住了,把溫槿清從被窩里拉了出來壓在身下,溫槿清被這么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在感受到柳月的臉色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該死,趁人之危,溫槿清的頭被撞的生疼,這個柳月不會心疼人的嗎,只顧著自己,事實(shí)就是柳月昨天晚上一直顧著溫槿清,今天溫槿清是清醒的,他想聽聽溫槿清怎么求饒自己,武功他打不過溫槿清,但不代表這個事情上溫槿清能比過她,想著想著動作越來越用力,這可苦了溫槿清了,這男人怎么這么有力氣,平時看著也柔柔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