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壺酒也在一旁解釋著:“這二人目前展露出來的都是金剛凡境,不過不同的是,這宋燕回已經(jīng)黔驢技窮,而這葉鼎之,卻是未盡全力?!?/p>
聽到這里,百里西荷倒是有些許高興,她就知道這……葉鼎之,一看就是很厲害的那種!
最后的結(jié)果很顯然,葉鼎之勝。
看到這里,百里東君大喝一聲:“且慢!”
隨后整個人便飛了出去,溫壺酒那是想攔都沒攔住。
百里西荷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因?yàn)樗?,百里東君雖說平日里不學(xué)無術(shù)了些,卻也不是完全沒有本事。
她一直都知道,百里東君有個別人所不知道的師父,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
比試臺上,百里東君勉強(qiáng)站穩(wěn)了身子,葉鼎之滿眼笑意地看著他,“你是誰?”
百里東君仰頭喝完酒壺里的最后一滴酒,將酒壺扔了出去,百里西荷接住,后面便聽到他字正腔圓地說出自己的名字:“百里,東君!”
像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一般,葉鼎之與他之間的氣氛倒是沒有那么的劍拔弩張。
二人對決雖是一來一往,但百里東君只會防守,至于劍術(shù)……
他會不會,全看他自己了。
若不出劍,那百里東君自然是必輸無疑。
百里西荷看著場上的兩人,不禁握緊了手,百里東君被葉鼎之的劍削去了一片衣角。
他坐在地上,看著那悠悠落下來的衣角,又看向手中的劍,仔細(xì)回想著,似乎夢中他見過仙人舞劍,所以,他到底,會劍術(shù)嗎?
閉上眼睛仔細(xì)回想著,忽然間就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劍氣浩然,朝著葉鼎之席卷而去。
葉鼎之自然不會輕敵,只不過百里東君一曲西楚劍歌,讓葉鼎之感到折服,這柄不染塵,就該是百里東君的。
只不過這西楚劍歌出世,而且還是完整的,這件事可大可小,全看那位的心情了。
然而百里東君是全然不知,自己捅了多大的簍子。
劍也得了,名也揚(yáng)了,再之后……
就該逃命了。
西楚劍歌自西楚國破,劍儒雙仙身死后便徹底失傳,如今再現(xiàn)世,背后說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不說那些,就是今日,在場的這些江湖中人就不可能輕易的放他們離開。
溫壺酒顯然也察覺到了,迅速拉著百里西荷,上前拎著百里東君逃離現(xiàn)場。
便是在溫壺酒帶著兩個小百里離開后,劍林里的眾人反應(yīng)過來,便要去追那三人,準(zhǔn)確來說,是百里東君。
“快追,把他留下,那可是西楚劍歌!”
就這么一聲招呼,劍林的人盡數(shù)涌了過去,還沒到出口就被一劍攔住了去路。
他們看著持劍攔住去路的紅衣少年,只聽那少年開口:“各位,盛會還沒有結(jié)束呢,這么著急離開干什么?”
“你要攔我們?”
“快讓開!”
所有的人氣勢洶洶,葉鼎之卻是絲毫不懼,一劍逼退眾人,說出口的話也很是囂張:“你們?nèi)羰窃偻耙徊?,我還能殺了你們呢?!?/p>
葉鼎之眼神狠厲,以他的能力,他們并不懷疑。
但難免還有人想搏一搏,至少他們?nèi)羰锹?lián)合起來勝在人多,而他葉鼎之,只有一個人。
就在僵持間,葉鼎之的身側(cè)又多了一個人。
一便是剛才搶了云天品劍的望城山王一行。
一個葉鼎之他們聯(lián)手說不定還能一博,若是加上這王一行,那可就不好說了,識相的便都退了回去。
西楚劍歌出世,嚇得溫壺酒帶著兩個小百里連夜趕回乾東城。
馬車?yán)?,百里東君爛醉地躺在百里西荷的腿上,整個人醉的不省人事。
溫壺酒一邊趕車一邊問那個醉鬼:“小東君,趁著離乾東城還有一段距離,你最好把那西楚劍歌的事兒給我交代清楚了。
百里東君尚不清醒,只喃喃自語著:“可是我總覺得,我們這一走,錯過了什么。”
百里西荷聽著,她感覺到了,想必百里東君對于今日見到的那個葉鼎之,也是覺得十分的熟悉。
“你別給我叉開話題,能錯過什么!”
“錯過了,一場,重逢?!?/p>
這后面的話或許溫壺酒沒有聽到,但百里西荷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的。
錯過了一場重逢。
這么說,哥哥也覺得那葉鼎之熟悉,到底是什么人,會讓他們兩個都覺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