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走出角落,蘇暮雨的背影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司空長風(fēng)拉著顧江遇,招呼著百里東君就要掉頭離開,誰知道后邊還有一黑一白雙煞。
“你們?nèi)齻€,看到了什么?”
百里東君正欲開口,便聽得身后的黑煞,說:
“執(zhí)傘鬼,他們可在這里等了許久了呢!”
“我們什么都沒看到??!”
百里東君連忙否認(rèn)。
蘇暮雨微微側(cè)過身子,對三人說:
“走吧?!?/p>
隨后蘇暮雨整個人轉(zhuǎn)過身來,繼續(xù)說:
“離開這里,最好離開這座城?!?/p>
看著蘇暮雨的面頰,顧江遇的眼神炙熱,她已許久沒有見過他了,本以為自那一戰(zhàn)便要天人兩隔,卻沒想到在陰差陽錯之下,她見到了從前的他。
蘇暮雨,我好像有點(diǎn)想你了。
“執(zhí)傘鬼!”
“還不快走。”
司空長風(fēng)和百里東君對視一眼,二人紛紛道謝,拉上顧江遇便離開此地。
蘇暮雨回想那女子看自己的眼神分明是想念,可他并不記得自己曾認(rèn)識過這樣一位佳人。
她是誰?
“嚇?biāo)廊肆?!嚇?biāo)廊肆耍 ?/p>
卸下雨具,百里東君跑進(jìn)酒肆,叨叨道:
“我不過是偷偷跑出來開個酒肆,清清白白地賣我的酒,差點(diǎn)連性命都沒了!你說還有沒有天理了!”
百里東君往嘴里灌了一口酒,誰知還沒等他咽下去,一個人便從樓梯上走下來,嚇得百里東君嘴里的酒都流了出來。
“不是吧!真是東家起火,西家冒煙?。 ?/p>
“啥?”
百里東君擦了擦嘴角的酒漬,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來人將酒瓶擲向三人,司空長風(fēng)挑翻酒瓶。
“阿遇,掌柜的,找個地方躲好了!”
“司空長風(fēng),你小心?!?/p>
百里東君從善如流地躲了起來,還不忘拉著顧江遇一起。
等司空長風(fēng)再回頭時,百里東君已經(jīng)拉著顧江遇轉(zhuǎn)移了陣地。
槍劍交手,一番打斗,很顯然是司空長風(fēng)占了上風(fēng)。
“以你的槍法,不會是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來人劍指司空長風(fēng),道。
“巧了,我還真是無名之輩,我從小未見過父母,吃百家飯長大,睡破寺廟而活,未曾有過姓氏,更無人給過姓名,不過生來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錯!”
說著,司空長風(fēng)的槍便詞項(xiàng)那人。
“我給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長風(fēng),一去不歸,所以我叫司空長風(fēng)!”
隨著司空長風(fēng)的介紹聲落地,槍劍之爭亦有分曉。
本是必死一擊,卻被突如其來的屠夫接住,來人躲過一劫。
“原來這才是正主!”司空長風(fēng)輕佻地呦了一聲。
“原來你們是一伙兒的。我們素昧平生,又沒什么過節(jié),我還給你們喝了一盞我的好酒,你們?yōu)槭裁礆⑽??總不能是嫌我的酒太貴了吧。”
百里東君說著走到司空長風(fēng)身邊。
“怪就怪你開店選錯了地方吧?!?/p>
屠夫話音剛落,就聽得百里東君接上:
“兒戲了吧!生命是很珍貴的東西,每個人都只有一次,我們并沒有權(quán)利隨意地去剝奪別人的生命??!”
百里東君一番話聽得司空長風(fēng)直扶額,屠夫也帶著疑惑地說了一句:
“白癡?”
顧江遇嘴角的笑意根本壓不下去。
年輕時的百里東君這么搞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