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恒看的目瞪口呆,本來還想說她有辦法,就見到胖子慘叫一聲,人直往前逃去,大罵:“你他娘的涂的什么東西!我的姥姥,要疼死我了。”
疼就是有效果,顧清恒松了口氣,問他:“那你現(xiàn)在還癢嗎?”
胖子手舞足蹈了一陣子,算是緩了過來,奇道:“誒,妹子,你那爽膚水什么牌子的。還真管用!”
顧清恒心道:吳邪牌的!
吳邪哪敢讓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口水,催促道:“不癢了就快走,別磨磨唧唧的?!?/p>
張起靈看的直搖頭,面上也帶出了笑意,轉(zhuǎn)眼又變成一張撲克臉,招呼三人跟上。
順著盜洞向上爬了大概有三分鐘左右,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分叉口。
吳邪擠過去,打著手電,左右都照了照。
顧清恒借著吳邪的燈光看到左邊的洞口只往里面一點,就有磚頭壘了起來,是條死路。左邊過不去,那最后脫身的盜洞口必然是在右邊,四個人二話不說,繼續(xù)開爬。
盜洞又小又長,不知道爬了多久,以顧清恒強悍的體質(zhì)都感到膝蓋僵硬時,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頭頂之上的空間傳來。
正要說話,就見張起靈停了下來,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后關(guān)掉了手電。
顧清恒閉上嘴巴,和吳邪胖子一起關(guān)掉手電。
四周安靜下來,不知過了多久,顧清恒感受到了一股陰氣從頭頂爬了過去,還夾雜著淡淡的香味。
情況不對,顧清恒直接打開手電,就見到她前面的吳邪懷里抱著一個有很多頭發(fā)赤裸著身體的東西正要親下去。
這一刻,顧清恒都來不及思考這東西怎么專挑吳邪下手,閃電般把那東西從吳邪的懷里扯出來,眼見那些頭發(fā)還敢往自己身上纏,心念一動,丹田內(nèi)的墨玉蓮花快速旋轉(zhuǎn),陰氣源源不斷的通過顧清恒抓著那鬼東西的手臂被墨玉蓮花吸收。
不過片刻,那鬼東西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鳴叫后就成了干癟的尸體。
吳邪在顧清恒亮起燈光時就幾乎被懷里的東西嚇瘋了,等顧清恒把那怪物扯開后,他呆愣了一下轉(zhuǎn)身就拼命往前爬去,腦子里只有一個字:逃。直到和張起靈卡在了一起,動彈不得。他抓著張起靈的手臂大叫:“鬼!有水鬼!”
張起靈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輕聲說道:“別怕!水鬼已經(jīng)死了”
見吳邪安靜了下來,張起靈放下捂著他的手,看向顧清恒腳下的東西。
胖子從剛才的變故中回過神來,沖顧清恒豎起大拇指,贊了一聲“厲害!”
顧清恒眨眨眼,調(diào)侃道:“要說厲害,還得是吳邪,這么個東西也下的去嘴!”
吳邪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
胖子隔著顧清恒,沒看到剛才吳邪的情況,好奇問道:“這中間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小吳同志說來聽聽唄!”
吳邪氣的大罵“閉嘴吧,死胖子!”
胖子被罵的一臉懵圈“不說就不說,怎么還罵人了?”說罷又問道:“不過,這東西到底是個啥玩意兒?”
顧清恒摸著下巴說道:“這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還真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兒?!?/p>
一直在旁邊不知道想什么的張起靈突然說道:“應(yīng)該是禁婆。據(jù)說是水里孕育出來的,我知道它肯定怕火,什么原因我不清楚。就像粽子一樣,從古至今我們只知道粽子怕黑驢蹄子,但是他為什么怕誰都不清楚?!?/p>
吳邪以前查過禁婆的資料,倒是和他們說了不少關(guān)于禁婆的傳說。
說完了禁婆的傳說,吳邪忽然對著顧清恒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又騙我?”他指著禁婆道:“你不久前才說過你并不會道法,那這個你怎么解釋?”
顧清恒長嘆一口氣,心道,就知道會這樣!然后半真半假的解釋:“這次真沒騙你,我確實不會道法。其實我小時候誤吞過一顆奇怪的珠子,當(dāng)時昏了過去,醒來后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也就沒當(dāng)回事。”
說道這里顧清恒頓了一下,故事不好編呀“不久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擁有了暫時震懾陰物的能力,血液里還帶著劇毒。而我每年都要服用一種靈藥來緩解毒血帶給身體的傷害?!?/p>
她又指了指腳下的禁婆,說“這只禁婆就是被我的血毒死的?!?/p>
見吳邪還有些不信,顧清恒從指尖逼出一滴血滴到禁婆的身上。
禁婆干癟的尸體接觸到那滴血的一瞬間就被腐蝕的只剩下骨頭。
見三人都一臉的不可思議,顧清恒接著說道:“以前在墓里我用過這些能力,道上的人誤以為是道術(shù)。這事不好解釋,我就默認(rèn)了。我也是相信你們才說的,你們可不能告訴別人!”
吳邪尷尬的撓了撓頭,逼著別人說出了最大的秘密,他心里有些不得勁,連連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
胖子更是拍著胸口說以后就是親兄妹,還拉著張起靈一起保證會保守秘密。
眼見這三人都信了,顧清恒偷偷的長出一口氣,說道:“既然說清楚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誰也不知道禁婆這東西是單個的,還是成窩的?!?/p>
說罷,就由張起靈打頭,顧清恒墊后,四人一起向前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