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開手電,四處查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氧氣瓶的蹤影。
從耳室到俑道,只有一條路可走,來回也不過五分鐘左右,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東西竟然不翼而飛了。
胖子疑惑地問道:“難不成這里還有一個粽子?”
吳邪臉色難看地?fù)u了搖頭,說:“要是粽子我們還能拼命,可沒有氧氣瓶我們怎么出去?說不定我們都會被困死在這里?!?/p>
“你們難道沒發(fā)現(xiàn)這里有什么不對勁嗎?”顧清恒將手電光打到一個角落,問道,“這里的嬰兒棺不見了?!?/p>
胖子再也坐不住了,他拿著手電四處查看了一圈,突然大罵道:“他娘的!這里根本不是我們剛才待的地方!”
小哥也點了點頭,說:“他說得沒錯,不僅嬰兒棺不見了,這里的擺設(shè)也不一樣了?!?/p>
胖子拍了拍吳邪,問道:“你們南派不是對古墓里的機(jī)關(guān)很熟悉嗎?這種事你以前遇到過沒?”
吳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里也沒外人,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這才是第二次下斗,別說什么巧石機(jī)關(guān)了,我連這些瓶瓶罐罐的名字都叫不順,你們也別指望我了。清恒,你不是會道法嗎?你看出什么問題了嗎?”
顧清恒說道:“我哪會什么道法?那都是道上傳的?!?/p>
吳邪一臉不可思議道:“那你上次在尸洞說的什么鎮(zhèn)靈咒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瞎編的,具體原因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鳖櫱搴惴笱艿卣f道。
她怕吳邪繼續(xù)追問,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你不是說你三叔以前來過這里嗎?他就沒跟你說過這個墓里的情況?”
吳邪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我三叔確實跟我說過一些事情,但他說的事情太離奇古怪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見他猶豫不決,胖子急道:“你先別管它離奇不離奇,是真是假你說出來我們一起分析分析!”
在三人的注視下,吳邪只好挑挑揀揀地說了一些他三叔告訴他的事情,當(dāng)說到三叔昏迷時說了一句“電梯”時。
顧清恒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小哥也突然一笑,說:“原來是這么回事——”
胖子一臉茫然:“不是,你們明白啥了?”
小哥起身走到俑道石門處,摸了摸門框,說:“這是個很簡單的機(jī)關(guān),只能騙騙小孩。我舉個例子,你們一聽就明白。假如有兩層樓,每層有一個房間,你從二樓的房間走出來,這時,我在一樓的底下再蓋一層,等你回來時,二樓的房間就到了三樓,而一樓的房間變成了二樓?!?/p>
這例子舉得真不怎么樣!顧清恒在心里吐槽。
果然,吳邪作為浙大建筑系的高材生,一聽就明白了,而胖子還一臉懵,伸出兩根手指,在那里琢磨:“一二,二一,一二一,他娘的什么一二三的,越說我越糊涂!”
顧清恒見他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便解釋道:“這就跟你坐電梯一樣,從一樓進(jìn)電梯,電梯會把你帶到更高的樓層。我們從之前的墓室進(jìn)入甬道,甬道就把我們帶到了這個墓室,這和電梯的運行原理是一樣的?!?/p>
這個解釋更通俗易懂,胖子一聽就懂了:“原來如此,他娘的還真簡單,我還以為有什么大玄機(jī)呢,原來不過如此?!?/p>
這時,小哥面色凝重地說:“三叔說的經(jīng)過,和我們的經(jīng)歷,有一個很大的矛盾,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p>
見吳邪疑惑地看著他,小哥頓了頓,繼續(xù)道:“三叔是躺在這個房間里,并沒有走出俑道,無論外面怎么變化,他看到的應(yīng)該還是這個房間,怎么會變了呢?而且,古墓中的耳室,通常是左右對稱的。按道理,我們的對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房間才對?!?/p>
四人走進(jìn)甬道,甬道的對面是一堵白玉墻,他們檢查了一通,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暗門機(jī)關(guān),這就是一堵實心墻。
顧清恒無奈道:“我們先別管這堵墻了,還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整個甬道安靜了下來。
吳邪突然興奮地說:“我想到了,這個墓室為了容納電梯機(jī)關(guān),肯定建得很高,墓頂離海底應(yīng)該不遠(yuǎn),我們可以直接挖上去,這海斗上面的水不深,如果在退潮的時候挖,我估計只要上面的沙子不塌下來,還是有機(jī)會出去的?!?/p>
顧清恒一把拍在他的胳膊上,夸贊道:“不錯啊,吳邪,不愧是高材生,腦子轉(zhuǎn)得真快!”
吳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還有幾個問題,我們商量一下。”
四人圍在一起,討論可能遇到的問題,最后一致決定先找到主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