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眸微微上調(diào),看著在那里還在氣呼呼的少年,宮尚角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將她帶回來,第一是因為她長得像蘭夫人,可以用來嗝應一下宮子羽,
這二來吧,你從未出過宮門,而我隨時在外面,陪你的時間很少,你就把它當成寵物一樣,時不時的逗弄兩下消磨消磨時間,
宮遠徴這才扭過頭,看著在哥哥懷中像一只鵪鶉的女子,也覺得有些有趣,走上前,戳了戳葉冰裳的小臉,又看見了那個傷口,還有些黃色的膿水,
嫌棄的收回了手,臉上滿是嫌棄,看了看自己的手,趕忙拿帕子擦的擦:我才不要,長得太丑了,而且那臉上的傷疤應該是治不好了,惡心的很,
葉冰裳那里聽得別人說自己丑,毛茸茸的腦袋從宮尚角的懷中鉆出來:你才丑,裳兒才不丑,裳兒最好看了,
宮遠徴看著那像炸毛的小貓一樣的女子,輕輕的哼了一聲:長得丑,還不讓別人說,
葉冰裳委屈的又想哭,宮尚角只是輕輕的掃了她一眼,葉冰裳就活生生的咽了回去,只是那眼睛中全是委屈的模樣,
宮尚角看向?qū)m遠徴:給她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有沒有治好的可能,是天生如此,還是后天造成的,
宮遠徴點點頭,準備給葉冰裳把脈,葉冰裳卻一臉警惕,又往宮尚角的懷中鉆了鉆,兩人之間離得極其的近,
溫熱的觸感讓宮尚角有些不自在,耳根微紅,他并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從前從未有過,
宮尚角眸光微瞇,一把將人甩開,葉冰裳再次跌倒在地,只是這一次手重重地撞在了桌子上,
宮尚角才知道自己剛剛用了多大的力氣,想將人拉起來,可是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自己能讓她帶回來,讓她有一個容身之所,
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福氣了,葉冰裳只感覺手很痛,很想哭,抽泣了兩聲,但是卻沒有哭出來,因為她知道爹爹生氣了,
自己要懂事,不然爹爹又會把她丟掉,
金復有些于心不忍,想上前去扶,可是又想起了宮尚角剛剛說過的話,這東西不是你能肖想的,金復覺得是自己家公子想多了,
葉冰裳將那紅腫的手,放在嘴邊吹吹,聲音還有些哽咽:裳兒不痛,不痛,吹吹就好了,吹吹就好了,
宮尚角看她這副模樣,只覺得心中微微有些難受,可是也并沒有上前去扶她,而是慢條斯理的坐下來,在喝了一口茶,
面無表情的說道:讓他給你看一看,到底是哪里有毛???
葉冰裳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潔白的牙齒露在外面:裳兒就知道爹爹是關心裳兒的,
葉冰裳坐在地上撈起了自己的衣袖,將自己的衣袖一把摟起來,絲毫不在乎對面站著的是男子,潔白的藕臂暴露在空氣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血管,
女子的手纖細而柔弱,仿佛一捏就會斷掉一樣,看著面前白皙光滑的手臂,宮遠徴有些不好意思,又看向了宮尚角有些委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