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處傳來一股劇烈疼痛,撕心裂肺的觸感讓人窒息。
掙扎了片刻之后,林夕突然睜開了眼睛,像是詐尸一樣從翻身從儀器上跳了下來。
她扯下臉上的保護(hù)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林夕“什么鬼?這是什么地方?差點(diǎn)憋死老娘!”
林夕罵了一句,四周回蕩著她的聲音。
很快又恢復(fù)一片死寂。
四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環(huán)境,在緩過了數(shù)分鐘之后,林夕的雙眼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樣的黑暗
她緩緩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狹小封閉的房間,房間墻壁上布滿了褪色的墻紙,墻壁上脫落的墻紙幾乎完全褪色,暴露出陳舊的磚墻。
目前房間內(nèi)只有她和一張破舊的床,床下沾滿了厚厚的灰塵,殘缺不全的醫(yī)療器具散落在房間的角落。
房間內(nèi)彌漫著一股潮濕、霉味的氣息。
林夕小心翼翼的扶著墻壁,慢慢從床邊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外面是一條很長的走廊,接著窗外透過來的昏暗月光,走廊彎曲而漫長,底下幾乎看不見盡頭。
偶爾有微弱的風(fēng)聲吹過,帶來陣陣嗚咽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林夕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這么恐怖!
林夕喃喃發(fā)出聲音。
明明自己晚上在家睡覺睡的好好的,怎么醒來就在這么個鬼地方?
是在做夢吧?
她捏了捏自己的臉,這種真實(shí)的觸感,不太像假的,她又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結(jié)果痛的齜牙咧嘴的。
隨后她來到窗邊,往外面看了看,大概估算了一下這里的樓層,差不多在三四樓的位置,那走廊的盡頭應(yīng)該是樓梯,得先出去再說。
林夕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卻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病號服,露出的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針眼,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跡有些已經(jīng)結(jié)痂脫落。
她用手指戳了戳這些針孔留下的傷痕,卻不怎么疼。
自己不會是精神病吧,這些難不成都是打的鎮(zhèn)定劑?
哎……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緊接著她小心翼翼向黑暗的樓梯口走去,暗淡的月光照亮著狹窄的空間,突然,一只冰冷的手臂從黑暗中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此刻正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夕吃驚地停下腳步,身體僵硬,動也不敢動的立在原地。
張起靈“誰?”
身后的人用低沉的聲音質(zhì)問道。
黑暗中,那人手指輕輕按著匕首,但是刀尖緊貼在脖頸處的力道很大,這讓林夕感受到一陣劇痛。
林夕緊緊咬住牙關(guān),她的心跳加快,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
林夕“我...我是人!?!?/p>
林夕說完就后悔了,這回答的怕是有些尷尬。
如果身后的人是殺人犯,或者是搶劫犯,亦或是那啥那啥犯,要是說自己是鬼還真有可能逃過一劫的。
那人沒有回話,顯然對于她這個回答有些懵。
他手握匕首的力量放松了一些。
林夕見那人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也緩緩的回過身去。
她看到那人穿著跟自己一樣的病號服。
他的面容被黑暗所遮蔽,只看到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閃著冷洌的光。
借著月光她看到那人英俊的面容上,有受傷的痕跡,面色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凌亂的頭發(fā)都讓他顯得異常疲憊,似乎剛經(jīng)歷過一場惡戰(zhàn)。
透過病號服領(lǐng)口露出的肩膀上,林夕隱約可以看到他身上幾處滲血的紗布繃帶。
她的目光對上面前的這個人,那人愣了一下,隨后開口道:
張起靈是你?
林夕“你認(rèn)識我?”
林夕不禁有些疑惑,因?yàn)樗孟癫徽J(rèn)識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張起靈“你居然還活著?”
那人像是反問,又像是自問。
林夕“你到底在說什么?你能告訴我這是哪里嗎?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林夕也一頭霧水,她迫切的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起靈“格爾木軍區(qū)療養(yǎng)院。”
林夕“什么什么?格爾木?療養(yǎng)院?”
林夕震驚的瞳孔都開始放大。
那不是盜墓筆記里的地方嗎?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說自己穿越到盜墓筆記里了?
林夕“你是吳邪?”
張起靈“……”
那人對林夕說出的這個名字很陌生,所以他沒做任何回應(yīng)。
提到格爾木療養(yǎng)院,林夕目前只想到吳邪來格爾木療養(yǎng)院的場景,可吳邪應(yīng)該不至于穿病號服吧?
不對不對,看這人的神情和性格也不太像吳邪,倒是跟小哥很像。
林夕“那你是張起靈?”
林夕努力回憶著劇情,怎么也想不起來這到底是哪里的劇情和時間線。
畢竟在格爾木療養(yǎng)院那段里小哥好像沒有受傷,也沒這么狼狽,畢竟他可是一腳膝蓋踢直接踹飛了禁婆的。
這病怏怏的樣子,讓人看的不禁我見猶憐。
這太荒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