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外時,宮紫商揉了揉眼眶與頭發(fā),然后放開青玉的手,幾步?jīng)_跑進去,剛剛站好就喘著粗氣問到。
“明商怎么啦!怎么會這樣,前些日子我還看見他在花園活蹦亂跳的?”
聽見宮紫商的話,宮遠徵轉身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宮明商怎么了?難道你不是應該一清二楚嗎?”
聽見這話,宮紫商心緊了一下,面上沒有任何破綻依舊是傷心的表情,難不成宮遠徵查出什么了嗎?
不過轉念一想,又不可能,她布了這么久的局,他不可能查出什么。
宮紫商擦了擦眼里的淚,正想說什么,宮流商的聲音就響起了。
“遠徵,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還不等宮遠徵回答,宮流商又轉過身看著宮紫商,大聲質問到:“是不是你這個逆女做的?是不是你害了明商?!?/p>
說著,就要伸手打她,眼看巴掌就要落到她的臉上,宮紫商閉著眼睛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畢竟在執(zhí)刃和長老面前,她不得不給宮流商面子,青玉伸出雙手緊緊地護著她。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她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宮遠徵擋在她面前,握住了宮流商快要落下的手 。
她想:她這些年的改變,也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這不,這個小毒娃都知道護著她了,若是以前他怕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宮遠徵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二叔,我又沒說有人害了宮明商,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更何況執(zhí)刃還在呢,就是有什么問題也應該由執(zhí)刃處理,二叔可不要越矩了?!?/p>
這時老執(zhí)刃略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宮流商,你想干什么,紫商是商宮宮主,你怎可不分青紅皂白就掌摑她”。
隨后老執(zhí)刃又看向宮遠徵問:“遠徵,你可有查到了什么嗎?”
宮遠徵放開手,向執(zhí)刃行禮:“并未查出什么問題,宮明商尸體一切正常,是正常死亡”。
聽見這話,宮紫商的心徹底落下了,畢竟宮遠徵的醫(yī)術可不是虛的,她還是有一絲擔心的,如果這步走錯了,她可就萬劫不復了。
宮紫商用帕子擦了擦眼睛,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仿佛死的是她親弟弟一樣。
而宮流商這時卻大喊大叫到:“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們這群庸醫(yī)害死了我兒,一個小小的風寒怎么可能致死?!?/p>
他沖上來用雙手抓住宮遠徵的衣領,努聲喊到:“宮遠徵,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這個畜牲害了我兒,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藥害死明商,他們都包庇你,所以才查不問題,是不是?”
聞言,宮紫商走上前拉住宮晟商的雙手,邊哭邊說:“父親,你快放開遠徵弟弟,明商生病時,遠徵弟弟正在研究藥物,并未來過商宮,怎么可能用藥害死他,且當著執(zhí)刃與長老的面,大夫們怎敢說謊包庇”。
“滾開,你這個逆女,你和他分明就是一伙的,一定是你們聯(lián)合害死了明商?!?/p>
宮流商瘋狂地大喊大叫,一邊辱罵眾人一邊大力推開宮紫商。
頓時宮紫商被他大力甩倒在地上,嬌嫩軟玉的手掌被磨出血痕。
青玉連忙跑過去抱住她,宮紫商捏了捏她的手,表示自己沒事。
青玉這丫頭向來和她心意相通,聞弦琴而知雅意配合地道:“主子,你沒事吧!”然后又眼含熱淚的抬起頭。
“老爺,你怎么能怎么罵小姐呢?明商少爺生病,您不許小姐探望,小姐可是一次都沒有進過大殿?!?/p>
月長老見宮流商鬧得人仰馬翻,也出手攔住宮流商勸說道。
“明商的尸體我也看過,并無任何問題,就是正常死亡,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
聽見月長老的話,宮流商氣的渾身難受,正要反駁,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昏迷過去……
眾人見宮流商昏迷過去,頓時現(xiàn)場更亂了,老執(zhí)刃吩咐侍衛(wèi)將人抬回他的院子,有著大夫給他醫(yī)治。
安頓好宮流商,才轉頭神情悲傷地對宮紫商說:“紫商啊,你父親就是太著急了,才口不擇言,你不和他計較。”
宮紫商立刻恭敬的回答:“執(zhí)刃放心 我一定會照顧好父親。”
老執(zhí)刃拍了拍宮紫商的肩膀:“那就好,如今你父親昏迷不醒,需要好生照顧,還不知道他何時能夠醒過來,你先安排好你弟弟的后事,總要讓他入土為安,也是我宮門與他無緣,留不住他啊”說著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宮門子嗣一向困難,這是一直以來宮門的擔憂,所以宮門尤重子嗣,宮門血脈絕不可刀劍相向。各宮爭斗,也絕不會傷及子嗣,否則就宮規(guī)處置。
這也是宮流商不待見宮紫商,她也能安穩(wěn)活著的原因,執(zhí)刃與各位長老不會允許他動宮紫商的命,同樣也不會允許宮紫商動宮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