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若你真的覺得自己不比宮尚角差,那就做出實際行動來”
李蓮花“至今為止宮門上下依舊是一片混亂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已經(jīng)繼任執(zhí)刃的你完全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李蓮花“當你真正可以獨當一面時,才會有人真的看得起你?!?/p>
李蓮花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他現(xiàn)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去做,洗脫宮遠徵的嫌疑。盡早把他接出來。
李蓮花轉(zhuǎn)身就去了角宮,看到正坐在其中的宮尚角,微微瞇眼。雖然現(xiàn)在他看宮尚角還是很不爽。但是,還是暫時合作吧。
宮尚角“李先生有何意見?”
李蓮花“宮遠徵不可能背叛宮門。你比我更加清楚。”
李蓮花“所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宮尚角“我懷疑,宮門中的無鋒刺客不止一個?!?/p>
李蓮花微微蹙眉,他下意識想到了被他們選中了兩位女客,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們才剛步入宮門沒多久,怎么可能就和賈管事有接觸
李蓮花“你懷疑賈管事是無鋒刺客?”
李蓮花“亦或是你懷疑,宮門中,也一個早已深入的刺客”
宮尚角“我更偏向于,賈管事是被人命令這么做?!?/p>
李蓮花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認為,那么,這個人應(yīng)當深入了解宮門。
李蓮花“那命令他的人,究竟是抓住了他什么把柄,可以讓他,當場自盡”
李蓮花最后四個字,一字一字說道,兩人對視一眼,接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凝重。
李蓮花“我更傾向于”
李蓮花“他的家人?!?/p>
宮尚角皺著眉頭也沒點頭,也沒搖頭。
李蓮花“去搜賈管事的房間吧。我想幕后之人一定會將事情全部嫁禍給他一人。”
李蓮花“他的房間一定會有收獲。”
李蓮花“不過這件事,應(yīng)該也有無鋒的參與?;蛟S是一枚無鋒令牌。”
李蓮花“我回去煲湯了?!?/p>
李蓮花轉(zhuǎn)身擺了擺手離開了,看著李蓮花離開的背影,宮尚角眼眸越發(fā)深沉,李相夷,果然厲害。
雪下得迅猛,醫(yī)館的管事房內(nèi),房門破開,侍衛(wèi)們此刻正在房間各處仔細搜查。
宮尚角信步走了進去,不露聲色地打量房間的結(jié)構(gòu),最終他停在窗前矮柜旁,抽屜都已經(jīng)被拉開,里面空空蕩蕩。他看著抽屜露出懷疑,思索了一會兒,然后把整個抽屜抽出來,放到桌面上,對齊邊緣,很顯然,抽屜比桌面短了明顯的一截。
宮尚角“抽屜里有暗格。”
金復(fù)抽刀,伸進抽屜,刀尖挑撥幾次后,一塊黑鐵鍛造的令牌咣當?shù)袈湓诘厣稀?/p>
宮尚角帶上麂皮手套,小心翼翼地撿起來,用指腹細細摩挲,令牌通體黝黑、冰冷,上面刻著一個“魅”字。
宮尚角“魅?”
還真讓李蓮花說中了,是一枚無鋒令牌。
而得到消息的女客院落,自認在李蓮花眼里隱藏很好的兩位刺客,也正在討論這件事。
上官淺“魅?”
上官淺喃喃自語,伸手接住窗外飄進來的一片雪花。此刻她神情愉悅,不僅是因為順利成了新娘,還因著兩人身份坐實,門外暗處的盯梢已經(jīng)撤走。
云為衫“對,聽說宮尚角在賈管事那里搜到了無鋒的令牌,已經(jīng)遞交給長老們了。”
賈管事是無鋒的魅?
上官淺“魅有這么蠢?”
還是這么會罵人,云為衫:“……”
上官淺“好不容易打進宮家潛伏,卻非要隨身帶一塊無鋒的令牌?巴不得別人都知道你是刺客嗎?干脆在額頭上刺四個字‘無鋒刺客’好了?!?/p>
云為衫“但令牌總不會有假吧?想要糊弄宮尚角可不容易?!?/p>
上官淺“令牌雖然不是假令牌,但管事不一定是真無鋒。”
云為衫“你想說什么?”
上官淺“我不確定,只是這一切讓我想起了傳說中的一個人。”
云為衫“誰?”
上官淺“一個沒有名字的人?!?/p>
云為衫突然意識到上官淺的意思,雖然這個猜測有些荒謬,她卻忍不住那樣想。
她思緒飛遠,又被上官淺一句話拉回神。
上官淺“那個李蓮花……是個阻礙”
上官淺“他很聰明,而且他那日口中所提到的,百川院,四顧門”
上官淺“下意識的以理辯論,以證據(jù)論事。他和四顧門—百川院或許……”
上官淺說著,又停下來搖了搖頭,那日見到李蓮花,她便覺得自己似乎被看穿了。
可是若真暴露,他和宮遠徵看上去那般要好,自己應(yīng)當已經(jīng)下地牢了。可是卻始終沒有,她猜不透李蓮花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