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們送去水牢!”
“是!”
穗禾感覺到身上的兩名新娘被人移開,隨后一只大手將她攔腰抱起。
經過一番天旋地轉后,?穗禾感覺到自己被扛在他人肩上,因為堅硬的皮甲抵著她的腹部,這種姿勢讓人稍許不適。
就這樣被人扛著走有大約半個時辰左右,扛著穗禾的人突然停下,然后是大門打開的‘吱呀’聲,這人才繼續(xù)走動。
“踢踏……”
“嘩啦啦……”
先是鞋底接觸石階的聲音,后是在水中行走的聲。一股子霉味傳入穗禾鼻中,陰冷濕潤的空氣打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看來水牢到了!’,穗禾心想。
“叮呤當啷”聲從四周響起,穗禾被放在冰涼的地面上。
‘吱呀’‘咔嚓’
她猜測是牢門關上落鎖的聲音。
果然,身邊腳步聲漸行漸遠,送她們來的人全都出去了。
假裝昏迷的穗禾沒有睜開雙眼,因為她耳邊聽見的呼吸聲全部都很平緩,僅依靠這她不能判斷有沒有監(jiān)視的人在,所以以防萬一她要等別的新娘醒來再‘蘇醒’,才能顯現她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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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刃住所
宮子羽坐在正屋內,等待執(zhí)刃他們來,好詢問新娘們后續(xù)處置。
只可惜從外面走進來的只有少主宮喚羽一個人,宮子羽叫了聲“少主,執(zhí)刃呢?”
少主宮喚羽擺手:“執(zhí)刃不來,他不在不必這么規(guī)矩,叫哥哥?!?/p>
宮子羽說出想問的事,“到底怎么說,哥?”
宮喚羽:“不會死的,但也不好活。”
宮子羽想到什么,“又要用毒!”
宮喚羽:“恩,宮遠徵最近研究了一種新藥,估計明天就會用。弟弟,我知道你心軟,但總得找出刺客是誰對吧?!?/p>
想到那是一幫弱女子,宮子羽心中不忍,“這宮遠徵的毒誰扛得住啊,跟嚴刑挎打有什么區(qū)別,到時候肯定有人屈打成招,或者胡亂栽臟?!?/p>
宮喚羽:“那還是有區(qū)別的,嚴刑挎打會留下疤痕,新娘子嘛,還是漂漂亮亮的比較好。你不是最喜歡皮膚好的女孩子嗎?”
“哎呀,哥。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個。不行,我要找父親再問一問?!?/p>
宮子羽站起身想走,被哥哥宮喚羽叫住。
“胡鬧!現在什么時辰,父親早就睡下。你呀都到娶妻的年紀,還這么莽撞,也該成熟一點吧。宮門事務,你也該參與。”
宮子羽反駁,宮喚羽沉默轉身拿出命人做好的黑貂披風為他披上。
宮子羽想繼續(xù)話題,被宮喚羽困了為由拒絕交談。
守在執(zhí)刃宮外的金繁來回踱步,見宮子羽出來,“怎么樣?”
宮子羽將他與哥哥的談話說給金繁聽,表示自己被拒絕。
聽完一切的金繁建議宮子羽和他回去羽宮,不要再摻與這件事。
心軟的宮子羽怎么會答應,沉思一會說出之前被罰無意發(fā)現的密道,他們可以借此將新娘們送走。
金繁:“我是不會答應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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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宮遠徵、穗禾見面倒計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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