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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把自己得到的線索交給了云為衫 和云為衫合作 今晚和宮子羽出宮門的時候拿到解藥。
·上官淺“半月之蠅的期限快到了 若她真的是無鋒細作 定然會想辦法出去拿解藥”
·云為衫“誰?”
·上官淺“黎嬌嬌”
·云為衫“你很懷疑她嗎”
·上官淺“你難道不覺得 她和宮遠徵走的越來越近了嗎”
云為衫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她答應過黎嬌嬌 只要不做對宮門不利的事 兩人互不干涉 盡管她是刺客 可她還是有感情的 不想傷及無辜。
可上官淺不一樣 許是之前受過的苦太多 早已銘記于心 定要為了自己的自由而付出代價 她太想自由了 自然是以自己為上。
盡管平常里黎嬌嬌并無異常 可她卻真的信了云為衫當初的那句話 越干凈的人 越是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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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黎嬌嬌一個人在徵宮等著宮遠徵 他答應她晚上會回來陪他看花燈。
只不過她都等了好幾個時辰了 也沒見宮遠徵的身影 月色朦朧 最后一抹亮光被陰霾的云霧遮蓋 還是沒有等到他。
黎嬌嬌只好穿上輕薄的外套出門去醫(yī)館尋他。
可是等她到了醫(yī)館卻還是不見宮遠徵的人影。
只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幾服藥 黎嬌嬌不懂藥理 自然是看不懂 可她記得宮遠徵走之前告訴過自己今日要查藥 想必這是他剛查完的。
可他人呢 去哪了。
·黎嬌嬌“金復 宮遠徵呢?”
“徵公子應該是去角宮了”
“方才他查完這些藥方后就突然跑出去了 像是很要緊”
黎嬌嬌總覺得不對勁 心口突然有些慌。
·黎嬌嬌“這藥...是什么藥?”
“上官姑娘和云姑娘抓的藥”
上官淺和云為衫抓的藥為什么會在宮遠徵這里....
黎嬌嬌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么 立馬也轉(zhuǎn)身跑去角宮。
今日上元節(jié) 整個宮門都燈火通明 比往日熱鬧了些 可黎嬌嬌一路上心中都有一陣惻惻不安。
此時的角宮內(nèi) 宮尚角正在和上官淺一起吃飯 這個女人營造的一塊溫暖小天地 讓他多少有些沉醉。
遠處 一枚暗器射來 破空聲將夜色打破碎 也將他手中的碗打碎 如果在平時 宮尚角肯定能提前發(fā)覺 可今夜他著實對四周放低了警惕 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上官淺身上。
頃刻間 宮尚角拿起桌面上的一塊碎片 用足了內(nèi)力 朝暗襲處甩去 動作十分的快。
忽感一股血氣翻涌 掙扎之際已是口中噴出鮮血 宮遠徵痛苦倒地 發(fā)尾精致的鈴鐺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扶額也斷開了。
黎嬌嬌還是來晚了一步 看到宮遠徵倒地 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立馬跑向他。
·黎嬌嬌“宮遠徵!”
發(fā)現(xiàn)宮遠徵被傷的是肩膀下方靠近心口的位置 黎嬌嬌轉(zhuǎn)頭不可思議的看向?qū)m尚角。
他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出如此愚蠢的舉動。
宮遠徵呼吸緊促 躺在地上咬牙堅持 臉色慘白 內(nèi)息奄奄 仍調(diào)整著呼吸想要說話。
·宮遠徵“粥...粥里有毒...劇毒”
·黎嬌嬌“別說了 去醫(yī)館”
宮尚角凌空一躍便到了他身邊 怒吼道。
·宮尚角“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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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被送到醫(yī)館 躺在木板上 上衣被剪開 嘴里死死咬住一顆人參吊著口氣 兩個大夫圍著他。
那個瓷片插得很深 是經(jīng)脈命門 兩個大夫面面相覷。
·宮遠徵“快取...快點”
·宮遠徵“我會運轉(zhuǎn)內(nèi)力 護住經(jīng)絡....你們....只管取下”
宮遠徵咬著牙囑咐道 他怕宮尚角看見會自責。
黎嬌嬌緩緩靠近宮遠徵 腿卻軟下來 一步步的艱難挪動 緊緊握住他冰冷的手。
·黎嬌嬌“快幫他取”
惶恐與不安像洶涌的海水般無休止的襲來 將她深深淹沒 黎嬌嬌感受到莫名的窒息壓著胸口 眼淚也順著眼角落下來。
待大夫?qū)⒋善纬?宮遠徵一口血涌上喉 頃刻間便是滿口腥紅 臉色更是慘白無比。
黎嬌嬌心疼的哭的更狠 眼淚滴在宮遠徵的手上。
·宮遠徵“不哭....嬌嬌”
·宮遠徵“等我陪你去看花燈...”
宮遠徵逐漸體力不支 面如死灰 昏死過去。
黎嬌嬌情自難控 失去最后一點力氣 癱軟的半跪在地上 可還是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她強壓著哭聲 喉嚨哽的生疼 任憑眼淚流淌。
窗外升起一排排燈籠 大夫也都跪在地上。
“徵公子用內(nèi)力護住了心脈 只是太過疼痛所以昏了過去”
“至于什么時候能醒來...要看他的造化了”
黎嬌嬌愣了一下 仿佛聽了極為荒謬的言論 心痛如絞 明明早上還好好的 還陪自己一起吃飯 說好和她晚上一起看花燈的。
等其他人都離開后 黎嬌嬌收好情緒 緊緊握著他的手為他傳輸著內(nèi)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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