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無鋒,我叫上官淺,她叫云為衫,我們...都是殺手”
她故意將殺手二字拉的很長,就是想要看看這個小姑娘到底會不會對她們的身份感到害怕,若是害怕,那就把她當(dāng)成一個菟絲花將養(yǎng)在身邊好了
一想到以后晚上她都可以抱到香香軟軟的身體,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殺手......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誰知道小姑娘聽到這話之后,眼睛突然變得亮亮的
這時站在床榻旁邊的兩人都注意到了女孩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這恐怕是遭受長時間的虐待才留下的,兩人不免對她又產(chǎn)生了幾分憐愛之情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會傷的這么重”
“我,我叫言卿,原本只是尋常人家的孩子,生活的很幸福,雖然不似官家小姐那般錦衣玉食,但父母都待我極好,生活的很幸福,那日我隨父母一同上山采藥,卻不巧撞上了一伙人正在殺人,我們被發(fā)現(xiàn)之后,那些人不依不饒的追著我們,父母為了護(hù)著我......”
言卿眼眶此時已續(xù)滿了淚水
“逃出去后我遇到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她說,她會給我吃的,只要我聽話她會好好待我,當(dāng)天晚上她將一個陌生男人帶到我房間,我因為害怕用簪子傷了他,自此她便干脆將我關(guān)在地牢日日抽打我”
女孩兒說著說著身子就開始顫抖起來,那日恐怖的場景一直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每每回想都如同在她的心間用力的戳幾刀
兩人一語不發(fā),手死死攥著拳頭時不時傳出“卡卡”聲響,誰也沒有講話,屋內(nèi)頓時靜得連針落到地上也能聽得見
“姐姐,那群人還真是該死啊”,面上不帶一絲一毫的笑意,一幅僵硬的表情說著冰冷的話
平時上官淺那充滿笑意的大眼睛,此時射出寒光,咄咄逼人
“他們確實該死”,看著女孩兒瑟縮的模樣,云為衫心里籠罩起一層愁云,心間襲過一陣揪心的疼痛
“你別怕,以后我們都會保護(hù)你的”,兩人一人摸著的臉頰替她擦拭淚水,另一個則安撫似的拍著她的后背
言卿......這個名字也很美,很和她的氣質(zhì)
兩人不斷將這個名字在心里輾轉(zhuǎn)默念了數(shù)次
上官淺撐起下巴靠近這個小姑娘,無辜的鹿眼卻若有若無的瞟向了云為衫,“以后我可以叫你卿卿嗎”
“當(dāng)然可以,姐姐想怎么樣稱呼我都可以”,小姑娘現(xiàn)在的眼睛腫的如小桃核一般,她有些不舒服的想要揉揉眼睛,卻被在身側(cè)的云為衫攔下
她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小罐的藥膏,“別動,我給你上藥”,指腹輕輕劃過他紅腫的眼,時不時的朝女孩的眼睛吹氣,“你的皮膚這么嬌嫩,這樣揉容易將眼睛揉壞”,藥膏很快就起了作用
“謝謝姐姐,你人真好”,藥膏滲透進(jìn)肌膚,發(fā)出絲絲涼意,睜開眼睛后,她便起身偷偷朝著云為衫的臉頰親了一下
“你......”,她伸出手觸碰著剛剛臉頰上少女留下的那一抹余溫,濕熱的觸感讓她心頭顫了顫
這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有人同她這般親近,不過她卻絲毫沒有反感之意,心中還有幾分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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