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完見這許君盛,似乎沒有聽自己的話,先生搖了搖頭也是不再管他,繼續(xù)去念自己的書了。
還有那話嘮男子悄悄的在桌下給許君比了一個大拇指,許君盛見了也只是搖搖頭,不知該做何表情。
許君盛再次陷入沉思中,雖然感覺這些都很真實,但許君盛,有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怪異之感。
從這先生與這男子的話語中來看,自己應當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了,但自己翻看這些書本,卻又覺得自己是學過一般都很熟悉。
難不成這紈绔還私底下偷偷學習?再多一想,許君盛甚至覺得自己的頭開始隱隱作痛,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下學后,許君盛便與蔣宇一起下山回家了,是的,那個嘮叨男子就是蔣宇。
到山下之后,許君盛也沒有遇什么難題,有一個小廝牽著馬車在一旁等候,只需要上車就行了,那小斯看著許君盛,欲言又止。
看著那小廝的目光,許君盛本來想問些什么,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到家再說吧,現(xiàn)在自己的思緒亂的很。一路無言,到了家。
許君生先去洗漱了,然后準備去給老夫人請安,在路上這小斯終于憋不住了,“二少爺,雖說大公子回來了,但是你要相信老夫人和夫人是疼您的,不會讓老爺真的將您送入軍營的。您就不要再生氣了,一會兒老爺來了,您多說幾句好話事也就過去了”
“軍營?”許君盛疑惑的問道,小斯以為這二少爺已經忘了,前兩日老爺說的話了。頓時有些急了,這在一會兒若是讓老爺知道了,那不就是虎須上拔毛嗎?
“就、就前兩日公子,您在怡香樓拍下個姑娘,現(xiàn)在正養(yǎng)在外面呢,姥爺知道后發(fā)了好大一通火,還說要將你送到軍營里去。”小四有些焦急的說著。
“什么?我還在外面養(yǎng)的有姑娘?”許君盛驚訝的說道。
“孽障,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孽障,許府的臉都被你給丟完了”一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痛心疾首的說道。說完也不做停留,徑直像院子里走去。
“這?你確定這是說幾句好話就能過去的?”許君盛疑惑的說道
“不,不確定”小廝顫顫巍巍的說道,這二少爺若是入了軍營,他作為貼身小廝,定然也是跑不了。想到此處,他只覺得吾命休矣。
進了屋,只見屋內正中坐著一慈眉善目的老太君,兩旁坐著些女眷。剛剛沖他發(fā)脾氣的他爹也坐在一旁喝著茶,他的下手還有一俊美公子,容貌清秀絕倫 ,眼神明亮,穿著一身墨色的長袍,袍內露出銀色的青竹繡紋。此刻他進了屋,便將眾人便打住話題轉頭都看著他。
許君盛站在那兒,沖正中坐著的老太君行了禮,便想規(guī)規(guī)矩矩的找個位置坐著。
誰知老太君卻招手讓他過去?“君盛過來,奶奶有事要問你,你好好給奶奶說,你爹那個急性子,你別生他的氣了” 許君勝無法只得往前走去,這時發(fā)現(xiàn)堂內有一美貌婦人擔心的看著她。
這應該是我娘吧!許君盛如此想道。剛到老太君身邊,有眼色的下人,便推了一個杌子過來,老太君順勢將他安在這杯杌子上坐著。
“你跟奶奶說,那姑娘是怎么回事?。渴遣皇怯腥撕弪_于你呀”老太君慈祥的說道。
看今晚老太君的問話的架勢,許君盛也是知道這性子是怎么寵出來的了?這樣的清貴世家連在外面養(yǎng)個姑娘,敗壞了名聲,都還輕輕揭過為他找理由。但只要他此刻承認了這“刁奴”,那就沒他什么事兒了。
許君盛想了想,看剛剛陪自己過來那小斯也不像是刁奴的樣子,但自己也的確不知道這個事,于是便搖了搖頭。
剛搖頭,訓斥自己的中年男子,便嗖的站起來聲音氣的微微顫抖的吼道“去給我請家法,這個小子他還敢不承認,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了。不信這都還能冤了他”
他聲音一出,院子里正在等著的小廝跪了一地。
“父親為何不聽聽二弟為何搖頭呢?或許此事果真有誤會?!蹦贻p男子也就是這許君盛的大哥許君晨,他的聲音,溫潤的如春雨一般,瞬時澆息了許父的怒火。
許父便又坐下余怒未消地說道“說吧,我看你你大哥你奶奶他們都袒護你,我看你能說出個什么花來,若是你自己解釋不清楚了,你便當真去那西北大軍營去當兵去。這是舒適日子過到頭了”
許君盛看著許父這一副做派,還有什么不懂的,看來也是個雷聲大雨點小的。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今日似是摔了頭,想不起來了”許君盛此言一出,是一大堆心肝寶貝的亂叫著。
“這怎么會摔著頭了?可請醫(yī)官看了”
“我的兒呀,命怎么這么苦???”
一堆女眷說著說著,竟開始拿著帕子擦起眼淚來。
見許君盛還是一副懵懂做派。不管許君盛今日是真摔到頭還是假摔到頭?既然他說了,這記不起來了,便以后都不準記起來了,但是這個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于是許家大哥許君晨對下人吩咐道“將盛兒的貼身小廝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