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會變成這樣,也是他本人造成的,并不是我,如果,一定要找一個人的話,那也是你?!蔽亩骺粗鴺沐淅^續(xù)說道。
樸妍珍再也控制不住,用最骯臟的字眼,面目猙獰地罵了文冬恩。
文冬恩卻笑了,眼前的女人讓她想起了過去樸妍珍在學校的樣子,感嘆:“你一點都沒變,真是太慶幸了,樸妍珍?!边@樣我才不會心軟,能更堅定地向你復仇呢。
文冬恩還提醒了樸妍珍,強調(diào)河藝率是個善良的好孩子,言語中透露著隱藏的威脅。
驅(qū)車在外瘋狂發(fā)泄一通的樸妍珍,回到家后,聽著雨滴打落在玻璃窗的聲音,心里越發(fā)暴躁,抽著煙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此刻,別墅外,暴雨如注,黑色的轎車在雨中流暢地劃過,壓過地面的車輪濺起陣陣水花。
從駕駛室下來的司機繞過車,為坐在后排的河道英打開了車門,為他撐傘。
河道英翻看著手機里的工作文件,下了車,帶著疏離感的臉被手機的光線照射著明明暗暗,抬步向著門口走去。
而司機為了給河道英拿客人送的昂貴紅酒,叫停了河道英并麻煩他讓他自己拿傘。河道英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恭敬的司機,接過了傘,在司機遞酒的那一刻,卻直接拒絕了酒,讓司機自己把酒帶回家。
司機惶恐極了,用嘗不出酒水的好壞的原因,推辭不敢接受這遠超他薪資的紅酒。
在河道英看來眼前的司機,從一開始的拿傘就已經(jīng)逾越過了頭,但河道英的面上并無任何顯露,還是以一貫淡漠的口吻讓司機自己買瓶低價酒,和高價酒一起對比就能喝出酒的好壞。隨即,心中直接決定開除司機的河道英抬步離去。
在家的樸妍珍突然急切地對河道英看似商量實則要求的,想把河藝率送出國,河道英感覺奇怪,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在暗處發(fā)生。
眼前沒能很好壓抑自己急切目的的樸妍珍,看起來不自然極了,也透著股愚蠢,這樣的樸妍珍連個花瓶的樣子都維持不好,更何談她的價值。
河道英坐在玻璃茶幾前,看著眼前倒影出自己拉直的嘴角,不由得再一次想到了李念姝,如果是李念姝,如果是李念姝就好了。
河道英一向淡漠的表情有些維持不住,但他還是隱忍地遮蓋住眼中偏執(zhí)的暗色,用平靜地語氣斷了樸妍珍送女兒出國的念頭。
文冬恩咀嚼著已經(jīng)熟悉到嘗不出味道的紫菜包飯,看著對面樸妍珍家的一舉一動。
想起托李念姝托人聯(lián)系了很久,現(xiàn)在才聯(lián)系到的,當年因為關(guān)注了霸凌的學生而被樸妍珍用權(quán)勢調(diào)離的校醫(yī)。
文冬恩平靜的目光似有火光在燃燒,明天也要繼續(xù)努力啊,文冬恩默默的想到。這樣才不會辜負念姝一直以來的幫助,當然文冬恩也不想辜負一直拼命向上爬的自己。
夜色暗沉,文冬恩咽下了最后一口紫菜包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