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解決了一件大事一樣,云月兒睡得沒心沒肺的,依舊是到晚飯的時候,聞到了香味,然后她自己醒了,睡得還有點頭疼。
只是走了兩步,手機(jī)就響了。
她有點疑惑的看著來電顯示上面是薄靳言,還在想什么時候她的手機(jī)里有薄靳言的電話了。
她還是接通了。
“傅子遇趕回醫(yī)院了,你想吃什么?”薄靳言的聲音從手機(jī)里面?zhèn)鱽?,伴隨著冰箱的開門聲。
現(xiàn)在她的燒已經(jīng)退了,但嘴巴里還是有些澀澀苦苦的,“想吃點清淡的……你真的會煮飯?”
因為她看著薄靳言,就感覺薄靳言不會煮飯,說不定還有胃病、潔癖、挑食……
“……你在想什么奇怪的東西?!北〗匀〕隽吮淅锏囊恍┦卟藖?,這些都是有人定時送上門來的。
“你怎么知道?”云月兒疑惑。
因為不用猜,薄靳言就是能夠知道,“為什么和你說?還有,不要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新的拖鞋在旁邊。”
“這你也能知道?”云月兒看了一眼自己蜷縮起來的腳趾,又是蜷縮了好幾下。
“我聽力出眾?!北〗源鬼戳丝催@些蔬菜,手指順過菜刀,將包裝劃開。
實際上是因為雪豹的感知能力很強(qiáng),當(dāng)他靜下心來,想要關(guān)注很多事情的時候,總是能夠關(guān)注到。
“那……我上廁所呢?”云月兒小心翼翼的問。
薄靳言:“……”油鹽不進(jìn)。
“上床,做好了叫你?!彼芸炀拖胍獟斓綦娫?,想了想,還是又說了一句,“不用太過于小心,我不是韓沉這樣的偷窺狂?!?/p>
薄靳言掛了電話之后,云月兒往下面看了一眼,不算是太厚,但是有著一層柔軟織物的拖鞋就放在有些靠里的位置,難怪自己一時間沒有看見。
她昨天穿的衣服已經(jīng)洗好了烘干放在床尾,散發(fā)著一種很清新的洗滌劑的味道,嗅聞了好多下,她才想起來薄靳言身上也有這股味道。
她抖了抖身體,不知道為什么起了一點雞皮疙瘩,揉搓了好一會兒,等那股勁過去。
她才穿上了拖鞋打算洗手間整理一下自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放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還有新的毛巾。
鏡子里的人眉眼輕耷,還是有些倦意和被雨露澆灌之后的清麗嫵媚之感,從脖子蔓延到胸前,甚至到下面都有一些印記。
而她現(xiàn)在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很寬松的淺灰色家居服,扣子松松的扣著,鎖骨的位置很是明晰。
從洗手間走出來之后,她又坐在了沙發(fā)上,抱著軟枕瞇了瞇眼睛。
手機(jī)響了好幾次她都沒有聽見,直到下面的人走上來,擰開了門,走到了沙發(fā)前,低眸看著她又抱著枕頭在這里睡得天昏地暗的樣子。
睡得這么香,臉還壓在旁邊都壓出印子來了。
身形一點也不大,卻霸道的霸占了沙發(fā)的位置,頭頂上冒出來毛絨絨的耳朵,這里的絨毛也很是柔軟。
薄靳言伸手輕觸了一下,溫?zé)岬亩湟查h感的抖動了一下。
可越是抖動,薄靳言就越是想要攏住。
可她卻模模糊糊的睜開了一雙盈盈水眸,然后也像是被嚇到一樣,一下子抱緊了枕頭,警惕的看著他,頭頂耳朵上的毛完完全全的炸開了。
薄靳言目不斜視,淡聲說道,“吃飯了?!?/p>
她正要揉揉眼睛,手就被摁住了,薄靳言拿了濕的手帕蓋在她的眼睛上,輕輕的捻動一下,叮囑道,“手有細(xì)菌?!?/p>
云月兒有些意外的感受著他輕柔的動作,越來越覺得他是個奇怪的人了,“手帕也有細(xì)菌。”
薄靳言的黑眸和她對視,讓她有些涼颼颼的感覺,云月兒忽然就覺得自己這張嘴怎么就老是想要和他頂起來?
難道說看到薄靳言無語的樣子她會覺得有趣?好像還真有一點這樣的惡趣味!
就在她這么想的時候,就感覺額頭被薄靳言輕彈了一下。
這一下很輕,但是也讓她有些發(fā)懵。
“下去吃飯?!北〗哉f。
云月兒也馬上回神,跟著薄靳言走下去,在下樓梯的時候,已經(jīng)多下了兩步臺階的薄靳言還是轉(zhuǎn)身順手伸出了手,扶了扶她。
然而他依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云月兒越看越覺得像是一種刻意的面具。
餐桌上放著三碟菜,一條煎魚,另外兩碟都是時鮮小炒。
薄靳言不只是做了粥還有飯。
把碗筷放在她面前的時候,云月兒覺得他的手……挺好看的。
指節(jié)修長,很有力量感,略顯蒼白溫潤的肌膚,有些薄繭,難怪觸摸的時候有些灼熱的粗糲感,很細(xì)微,但是落在她的皮膚上的時候就像是點燃了什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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