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分手的時候,云月兒就搬到了隔壁的城市,然后換了手機。
照片上看起來像是在對面拍攝的,她正在陽臺上澆花的樣子。
然后過了一段時間,她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蹤她,加上這個房東也不好,然后她半年之后就換了一處住的地方。
搬到了獸人診療醫(yī)院附近,她每一次出門,或者是她在窗子前面活動的樣子,她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都被拍了下來。
還有這一次,這里的房子她剛剛搬來一個多月。
如果真的按照韓沉說的那樣,那么她剛剛搬來沒有多久,這里就被韓沉買下來了。
想到這里,云月兒那一股寒意就遲遲不散。
他從身后貼著她,那親昵的沉沉的嗓音就這樣輕觸了一下她的耳廓似的,“你看……”
他拿出了手機,劃拉開相冊,相冊里面出現(xiàn)的赫然就是剛才她在樓下輕輕揉弄傅子遇的耳朵的樣子。
照片上她就算是被鴨舌帽壓著一些,但仍舊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彎彎的,像是月牙一樣。
云月兒緊緊的捏著手,有些輕微的顫抖,“你到底想要這么樣?”
韓沉便是呵笑了一聲,手臂伸出一點一點的攬著她的腰,讓她貼合著自己,灼熱的指尖輕輕勾起她鬢邊的發(fā)絲別到耳后。
“像以前那樣,親我?!?/p>
他一下子便從手輕捏著她的下巴,轉了個身,讓她面對他,攬著腰間的手力度大得幾乎要把她嵌合入身體一般。
“不可能!”云月兒也擰著眉頭,縱使是眼眸顫抖著有些輕微的發(fā)紅,但還是抿著唇控制著自己不露出怯意來。
可那咬著的唇已經(jīng)暴露出她的緊張了。
她的心一下跳得比一次快,快到她都要難以承擔負荷,就連臉色都有些蒼白起來。
韓沉知道她已經(jīng)到極限了,不能再這樣逼她了,這只小松鼠的膽子本來也不大,他也沒有想要一次性到位。
便也低下頭來輕輕的咬了咬她脖子后面的軟肉,這里是他再熟悉不過再愛憐不過的位置了。
也就是在這里用犬牙微微的剮蹭了幾下,她毛絨蓬松的尾巴便‘噗’的一聲冒了出來。
像是云團一樣松松軟軟的小松鼠就出現(xiàn)在面前。
巨大的杜賓犬一下子就叼著小松鼠的后脖頸上了沙發(fā),兩只前爪墊著小松鼠,他沉色一點的皮毛短短硬硬的。
她不喜歡。
想到這里,杜賓犬也嗚嗚了兩聲,收起了舌頭上的倒刺,一下又一下的用著柔嫩的舌尖梳理她背上的毛毛。
被這樣撫慰了好幾下,杜賓犬的狗嘴還在拱著她,原本過快的心跳也漸漸的平穩(wěn)了下來,但是他很快就又故技重施了,幾乎要張開嘴巴,把她含進去一樣。
云月兒喜歡的蓬松的毛毛現(xiàn)在都濕漉漉的,緊緊的貼在獸形上,本來蓬松得像是一團小棉花的樣子,現(xiàn)在只能看到有些小的獸形,還有一些沒有了少了毛毛遮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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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癡迷的半闔著狗眸,嗅聞著她的氣息,很淺淡,但卻又有一種深入靈魂的感覺。
像是狗鏈一樣,深深的嵌入他脖頸上的皮膚,讓他只能跟著她走。
舔舐一下她的眼睛,像是桃心一樣的黑眼睛沁滿了淚光,韓沉發(fā)現(xiàn)她的眼淚越舔舐越多。
委屈得能夠把他們兩個人的毛毛全部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