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吃成垃圾,因為好心人六子路過了,把他帶走了,六子捂住他的狗嘴,調(diào)侃道,“別動,帶你去吃大戶?!?/p>
黑眼鏡這才安靜下來。
面前這個人就像是知道他的身份一樣,黑爺?shù)故且纯此闶裁垂怼?/p>
然后六子就把他帶到的別墅。
云月兒在京城也是有據(jù)點的。
變貓這種事情最好還是隱瞞著,解家人多眼雜,張日山那邊太靠近新月飯店了,所以還是云月兒的據(jù)點安靜點。
不過……“六子,你給我送條二哈什么意思?”
黑眼鏡也沒想到這個人會把他帶到她面前。
二十多天沒見,你說不想是不可能的,但是黑爺要臉,才不可能和別人說,他睡在床上還抱著云月兒的枕頭哭呢。
冰箱里過期的蛋糕扔掉又補上來新的,窗臺每天的花都在換,出攤看著屬于自己的小店更想她了。
黑爺認(rèn)識那天在她車上那個小白臉,猶豫了很多天,他其實是想找那個小白臉問云月兒現(xiàn)在的電話的。
那個小白臉吳邪是她學(xué)弟,肯定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只是還沒付諸行動,吳邪就失蹤了。
吳三爺還雇傭他來找吳邪,但就是奇怪了,一個人突然消失,一點蹤跡都沒有。
后來吳邪自己打了通電話回家報平安,黑眼鏡還可惜沒拿到這筆錢。
等著吳邪回來要電話的黑眼鏡,在不久之后變成了一條二哈。
從西山到京城來了。
被人撿到了還被帶到她面前。
剛才還在和吳邪說話的她瑩潤的臉上滿是笑意,甜甜的梨渦露出來,哪怕是質(zhì)問六子,笑容也沒有消失。
六子眨眨眼睛:“喏,你的最后一個正緣,黑眼鏡?!?/p>
云月兒看著二哈睿智的眼神,詭異的沉默了,“不要行不行?”
黑眼鏡眨巴眨巴眼睛,一個勁的沖上去汪嗚汪嗚的嚎叫撒嬌,尾巴殷勤的卷起來,可是難度有點高,看起來一抽一抽的。
“這玩意兒會拆家。”
黑眼鏡馬上坐好,一副他很乖、可以養(yǎng)、不拆家的樣子。
“哪里來的哈士奇?我看看?”吳邪笑得過分燦爛,蹲了下來,想要摸摸這條二哈。
黑眼鏡覺得他高貴的皮毛應(yīng)該留給月月,怎么能是你這個小白臉可以摸的?
于是張開嘴低低嗚嗚兩聲,這是在警告。
吳邪卻好像被嚇到了一樣,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滿是求助的眼神看向云月兒:“它好兇啊,月月,我們還是不要養(yǎng)來歷不明的流浪狗了,萬一它傷到月月就不好了。”
云月兒心疼的拉他起來,幫他趕趕灰塵,嘴邊笑意不減,“好像也是,有點危險。”
黑眼鏡:?。?!
“嗚嗚嗚”眼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真要趕他,黑眼鏡不停的轉(zhuǎn)圈,看著云月兒,吸了吸鼻子,狗眼里竟然流下一串眼淚,“汪嗚汪嗚”的好像真的在哭。
一條哈士奇在哭……
解雨臣:(⊙_☉)
一時間他竟然比不出是吳邪茶一點還是這條狗更茶。
云月兒嘆氣,捧著哈士奇的腮幫擼了擼,輕聲道,“好了,六子說了你是黑眼鏡,還哭?”
狗子這才吸吸鼻子不哭了,但還是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十分可憐。
她親在狗頭上,又或者是像吳邪那樣需要親在耳尖上對待黑眼鏡,似乎都不行。
她看向六子。
六子說,“握住狗嘴應(yīng)該可以?!?/p>
云月兒:?
“真是變身方式各有奇葩。”解雨臣哼了一聲。
黑眼鏡:(◣_◢)
“汪汪汪!”黑眼鏡朝著他犬吠,然后狗嘴馬上被云月兒握住。
云月兒滿是笑意的把他帶去一間空房間,叫京城的生活助理給她帶幾套男裝過來。
黑眼鏡這家伙都不用五分鐘,自己披著床單cos希臘神明,悠悠然的走了出來。
黑瞎子媳婦兒,黑爺我怎么那么慘?
云月兒可能因為你是二哈?他們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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