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蓮月影劍,仿影術(shù)。都是絕等的殺人之術(shù)。
唐蓮看著院中的月姬,贊嘆道。
而月姬卻只是搖頭,美艷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月姬再絕等的殺人之術(shù),沒有殺掉該殺的人,也是沒用的。
雷無桀坐在地上重重喘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雷無桀我輸了,剛才這一局,是你勝了。
月姬小兄弟說笑了,我們殺手,沒有輸贏,只有生死。
說著月姬再度將劍舉起。
雷無桀也站了起來,神情卻似乎更加興奮了:
雷無桀想不到初入江湖,就能遇到這樣的對手,這是我雷無桀的幸運(yùn)。
只見雷無桀身上熱氣翻騰,紅衣飛舞,像是月光下的一團(tuán)火光一般,而他的瞳孔竟也在瞬間變得火紅。
唐蓮這是……
蕭瑟雷家堡的火灼之術(shù)。
卻在此時,不知何故,冥侯扛起了手中的巨刃,忽然緩步朝院外走去。
冥侯月姬,我們走。
月姬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收起了自己的劍,將其重新纏繞在腰間。
雷無桀喂,怎么說走就走。
雷無桀不解,伸手向前,想要攔住他們。對此,冥侯猛地轉(zhuǎn)身,手中的巨刃朝著雷無桀橫劈而來。
雷無桀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刀勢,像是有千軍萬馬朝著你狂奔而來,帶著無上的氣勢和霸道。這一刀,完全不像月姬剛才的劍氣一樣溫柔危險,它是毫不講道理的危險,很直接,但讓人無處躲,無處防,唯一能破它的,或許只能是更強(qiáng)的進(jìn)攻。
危機(jī)近在眼前,生死關(guān)頭,雷無桀毫不猶豫地雙拳推出,拳氣與巨刃相撞,雷無桀一下子被打進(jìn)了破廟里,只覺胸中氣血翻涌,久久不能平息。
蕭瑟在一旁看著,絲毫沒有伸手拉他一把的意思,只是嘲諷開口:
蕭瑟什么人的刀你都敢接,你有幾條命夠你這么玩兒的。
而冥侯卻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淡淡地望了雷無桀一眼,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月姬跟在他的身后,幾個起落間,就要消失不見。
唐蓮真是奇怪,他們占盡上風(fēng),為何要離開?
這邊唐蓮還在疑惑,那邊,門外有一人一劍,攔住了就要離開的冥侯月姬二人。
本以為就此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還有反轉(zhuǎn),破廟里的三人相視搖頭,表示不認(rèn)識外面的人,然后很有默契的齊齊打量外面的少女。
只見那姑娘一身青色樸素道袍,腰間配著一把銀白色長劍,手里卻還持著另一把雕工精湛的桃木劍,一人兩劍,總是稍顯奇怪了些。再細(xì)看姿容,更是仙肌玉骨,容貌出眾,比之月姬雖略顯稚嫩,少了幾分美艷風(fēng)情,卻多了幾分干凈雅致,氣質(zhì)出塵。
不知何故,這不似凡塵客的少女臉上帶著幾分趕路的疲憊,更多的則是憤怒,緊握手中的劍,帶著絲絲殺意。
蕭瑟一開始還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隨意看了幾眼,看著那張臉,雖覺有幾分熟悉,但也沒太過在意,待到看清了那姑娘腰間熟悉的銀白色配劍和望城山標(biāo)配道袍與桃木劍之后,忽的一驚,想起了那個小時候總愛跟著他的小妹妹,總算是正經(jīng)了幾分,也終于認(rèn)出了來人是誰。
蕭瑟是她,她怎么來了?
雷無桀蕭瑟,是誰啊?這姑娘你認(rèn)識?
聽著蕭瑟的自語,雷無桀好奇反問。
沒有理雷無桀的問話,蕭瑟平日里總是冷著的一張臉,在看向那少女時卻是多了幾分笑意。
而門外的冥侯月姬二人卻是暗自戒備,不知這突然出現(xiàn)的少女?dāng)r住他們有何用意。
月姬小妹妹,不知你擋住我二人的路,可有什么事?